竟然能修仙了,绝对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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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大宋皇朝

连绵的细雨如泣如诉,仿佛是上天在低语着不为人知的预言。铅灰色的云层低垂,将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阴郁之中,泥泞的道路上满是积水与车辙,却依旧阻挡不住官道上匆匆赶路的行人。

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八名身穿锃亮铁甲的骑兵,骑着神骏非凡的快马,如黑色闪电般快速穿过小路。他们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直接驰骋上人流涌动的官道。骑兵们背后猎猎飘扬的旌旗,似乎在向世人宣告着他们肩负的“八百里加急”使命。行人见状,无论是衣着华贵的官绅士族,还是衣衫褴褛的农夫乞丐,都纷纷惊慌失措地狼狈避让,生怕稍有迟缓就会被疾驰的马匹撞倒。即便如此依然有不少人被撞到踩踏,但依然无法阻挡骑兵的快速前行,只留死伤者呻吟哀嚎以及冷漠且无动于衷的其他行人。

信匣与马鞍碰撞出清脆声响。“八百里加急!挡道者死!”嘶哑的喊声撕裂晨雾,也撕开了人流,上京城的城门也在不远处浮现就像是迫切等待着这些骑兵的到来。

八名骑兵不到一个时辰就进入上京城,穿过满是人流的街道,直奔上京城中心的皇城而去,上京城由外城和内城构成,均有两道城墙,城墙之间则是充斥着怪异风格的建筑,这些建筑有的是木质斗拱结构,有些是主体是钢筋混凝土外部包覆了木质斗拱,就像是修补过一般。这些建筑群环绕拱卫这一座宏伟的建筑,那就是皇城,大宋皇城由5座主殿及附属建筑群构成,金色的瓦面将整个皇城勾勒的威武庄严。

皇城内,一位身穿玄色长袍,头戴金玉爵弁的朗目剑眉国字脸的中年人将略微肥胖的身躯斜靠于坐榻之上,此人正是大宋国第四任皇帝,崇熙帝,此时的他手中美酒已满,怀中美人投喂着新鲜的水果,愉悦的神情跃然眉目之间,座下舞姬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广袖漫天,香风流转,在座宾客共尽宾主之欢。此时一声不合时宜的呼喊声传来:“前线八百里奏报!前线八百里奏报!”

崇熙帝眉头微蹙,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舞者退去,身旁内侍尖声高喊“宣!”

一名风尘仆仆的骑兵甲士手持蜡封信件走步上前,单膝跪下双手将信件举起高呼“吾皇万岁万万岁!山海关大捷!”

崇熙帝眉头舒展轻声“承上”,侍者快步下了台阶拿上信件呈递给崇熙帝,崇熙帝检看信件密封后打开信件,当展开那份浸透雨水的捷报,崇熙帝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震得案头的鎏金兽首香炉嗡嗡作响:“好个陆承渊!两万破五万,玄磁阵果然名不虚传!传朕旨意,将捷报昭告天下,大赦天下三日,京城张灯结彩!”他兴奋地来回踱步,黑白参半的发丝亦是跟着剧烈摇摆,“这等功臣,当重重封赏!诸位爱卿,可有良策?”

兵部尚书王崇礼踏出班列,蟒袍上的海水江崖纹随着动作起伏,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陛下圣明!臣以为,陆承渊固守山海关居功至伟,当破格擢升。依臣之见,可将其由五品总兵城守连升四级,任一品幽州都督,兼领兵部侍郎衔!”此言一出,殿内群臣顿时窃窃私语,连升四级的破格提拔,在大宋开国以来都极为罕见。

户部侍郎李谦忍不住上前一步,官服上的云雁补子微微颤动:“陛下,此举恐有不妥。按我朝规制,总兵城守至多升至三品,骤然拔擢至一品,恐难服众。况且幽州都督乃封疆大吏,掌管十万边军,责任重大,陆承渊虽立战功,但资历尚浅……”

“李侍郎此言差矣!”王崇礼猛地转身,腰间玉带扣撞出清脆声响,“昔日太祖皇帝麾下,亦有白身将领一战封侯。陆承渊能以玄磁奇术退敌,足见其才。幽州紧邻山海关,正需此等深谙磁脉防御之人。”他顿了顿,眼中闪过算计,“再者,原幽州都督李原芳,在山海关战事期间按兵不动,致使友军孤立无援,臣请陛下降其为幽州太守,以儆效尤!”

崇熙帝摩挲着下巴上的短须,龙袍下摆扫过满地的荔枝壳:“王爱卿所言有理。李原芳拥兵自重却不发一兵,着实可恶!”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惊得阶下宫女手中的铜雀灯差点跌落,“即刻下旨,陆承渊升任一品幽州都督兼兵部侍郎,李原芳降为幽州太守,三日内交接印信!”

角落里,枢密使赵元启轻摇折扇,扇面上的墨竹在烛光下摇曳生姿:“陛下,幽州乃北方重镇,陆承渊新官上任,是否需调拨粮草辎重?”王崇礼抢先答道:“无需陛下忧心!臣已命人筹备三万石粮草,不日即可运往幽州。”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批粮草实则是早已发霉的陈粮,在仓库中积压多年。

此时,一直沉默的吏部尚书周明远突然开口,官帽上的梁冠随着动作轻晃:“陛下,陆承渊骤然升迁,其麾下将领的升迁事宜也需妥善安排。”王崇礼心中暗喜,这正是他计划的一环——陆承渊骤然高升,其旧部必然不满,而新上任的幽州将领又多是李原芳的亲信,两方势力必定冲突不断。

崇熙帝摆摆手,玄色龙袍上的金线盘龙在烛火下泛着冷光:“这些琐事皆由王爱卿全权处理。朕要让天下人知道,只要为朕效力,封王拜相皆有可能!”说罢,他重新坐回龙椅,抓起案上的葡萄塞进嘴里,汁水溅在龙袍上,“舞乐继续,庆祝大捷!”

秋雨不知何时悄然停驻,皇城廊下的积水如同一面面破碎的铜镜,将摇曳的宫灯晕染成朦胧的光斑。青砖缝隙里的苔藓吸饱了雨水,泛着暗沉沉的墨绿,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王崇礼垂眸望着自己袖中微微蜷起的手指,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玉扳指上的螭纹——那温润的触感,此刻却让他想起出鞘寒刃的冰凉。

崇熙帝的笑声穿透重重珠帘传来,混着丝竹管弦的靡靡之音。王崇礼抬眼望去,龙椅上的身影被鎏金烛台映得轮廓模糊,恍若笼罩在一片虚幻的光晕中。他深知,这场精心布局的棋局才刚刚落子,棋盘上的每一步,都将掀起惊涛骇浪。而远在山海关的陆承渊,此刻正握着鎏金圣旨,却不知自己已踏入一张密不透风的阴谋之网,那比金国铁骑更可怕的暗流,正从皇城深处悄然漫延。

天下九州,各有千秋,宛如镶嵌在大宋版图上的九颗明珠,散发着独特的光芒。

幽州,雄踞北方边陲,燕山山脉如一条巨龙横卧,守护着大宋的北疆。这里的天空仿佛离地面更近,苍鹰在云层间翱翔,发出尖锐的鸣叫。因靠近玄磁矿脉,古老的城墙泛着幽幽蓝光,防御工事里暗藏玄机。山海关的玄磁拒马,在月光下流转着神秘的冷光,仿佛是守护边关的卫士。幽州百姓生得高大魁梧,骨子里透着一股剽悍劲儿,自幼便在马背上长大,骑射之术冠绝九州。玄磁矿是这片土地的瑰宝,工匠们用它打造出的玄磁武器,能在战场上发挥出惊人的威力。

冀州,地处幽州之南,沃野千里,平坦的土地一眼望不到边。春日里,麦苗随风起伏,如同绿色的海洋;秋日时,金黄的麦浪翻滚,诉说着丰收的喜悦。这里的水渠纵横交错,运用上古机关术与玄磁原理,实现了自动灌溉,滋养着万亩良田。冀州城的市集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南来北往的商队在此汇聚,驼铃声声,回荡在古老的街道上。作为重要的兵源地,冀州的儿郎们从这里奔赴战场,保卫着大宋的安宁。

并州,山峦起伏,丘陵连绵,森林茂密得仿佛藏着无数秘密。清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柱;傍晚,暮霭笼罩山林,给这片土地增添了几分神秘。这里的冶铁业炉火熊熊,工匠们将玄磁与金属完美融合,打造出的兵器不仅坚韧无比,还带有奇特的磁性。并州的机关术更是一绝,那些精妙的战争器械,凝聚着匠人们的智慧与心血,在战场上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青州,面朝大海,海风裹挟着咸涩的气息扑面而来。港口内,船只密密麻麻,桅杆如林。每当朝阳升起,出海的渔船扬起白帆,驶向广阔的海洋;夕阳西下时,满载而归的船只又带来了丰富的海产。青州人善于利用潮汐之力,发明了以玄磁驱动的航海罗盘,让船只在茫茫大海中也能找准方向。这里的造船业十分发达,一艘艘巨大的海船从这里启航,驶向海外诸国,将大宋的文化与商品传播到世界各地。

徐州,位于九州中心,四通八达的道路如同血脉,将各地紧密相连。徐州城繁华似锦,市集上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目不暇接。来自九州的奇珍异宝在此交易,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学府里书声琅琅,学子们钻研着上古文明遗留的知识,对玄磁原理的研究更是走在前沿。这里培养出的人才,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大宋的天空。

扬州,地处南方,气候温润,河网密布,宛如一幅秀丽的水墨画。瘦西湖的水清澈见底,画舫在水面上缓缓划过,留下一道道涟漪。扬州的丝绸细腻柔软,茶叶清香四溢,瓷器精美绝伦,远销九州各地。盐商们的宅邸富丽堂皇,园林景观精巧雅致,一步一景,处处彰显着江南的婉约风情。

荆州,土地肥沃,是农业与手工业的沃土。田野里,桑麻茁壮成长;作坊中,织机声此起彼伏。荆州的水利工程十分完善,利用河流湖泊,结合玄磁技术,构建起了庞大的水运网络。船只在河道中穿梭,既方便了货物运输,又在战时成为了坚固的防线。

豫州,作为中原腹地,是大宋的心脏。上京城巍峨耸立,宫殿气势恢宏,官署庄严肃穆。传统木质结构与钢筋混凝土在此完美融合,展现出大宋的威严与实力。这里传承着古老的礼仪制度,学术思想百花齐放,是大宋文明的源头,吸引着天下英才汇聚于此。

雍州,在西方的荒漠戈壁中,宛如一颗坚韧的仙人掌。这里地势险要,狂风呼啸,黄沙漫天。但当地居民凭借着智慧,利用玄磁技术在荒漠中寻找水源,建立起了一片片绿洲城邦。雍州骑兵在荒漠中驰骋,他们的身影如同黑色的闪电,耐力和坚韧无人能及,是守护大宋西部边陲的钢铁长城。

秋雨初歇,山海关的城头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玄磁拒马泛着幽蓝冷光,如同沉睡的巨兽。陆承渊握着鎏金圣旨的手微微颤抖,朱批上的字迹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刺痛着他的双眼。三日前,他还在城墙之上,与士兵们一同修补破损的城墙;此刻,却要去接收十万边军的印信。而燕州城方向,李原芳披着玄狐大氅,脸上挂着阴沉的笑意,正等待着他的到来,一场风暴即将在此上演。

“大人,王尚书调拨的三万石粮草已到城外。”副将林远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陆承渊望着辕门外堆积如山的粮车,玄磁矿打造的车轮竟在微微下陷——这车粮的重量,显然不对。他捏起一把糙米,指缝间漏下的竟全是霉变发黑的颗粒,混着沙砾硌得掌心生疼。

当夜,陆承渊独自站在烽火台上,望着燕山深处忽明忽暗的玄磁矿脉。自从接到圣旨,他已收到三封密信,分别来自幽州刺史、冀州粮道使,还有一封匿名信,信笺边缘用玄磁粉画着扭曲的符纹,警告他“幽州印信有诈”。风掠过城墙,带来远处军营传来的争吵声,李原芳留下的旧部正在抵制新调令,军械库里的玄磁弩箭,据说也少了三成。

第七日抵达幽州城时,城门上“幽州都督府”的匾额还滴着朱漆。李原芳披着玄狐大氅立在台阶上,交接印信时,鎏金虎符的缝隙里闪过一道蓝光——陆承渊瞳孔微缩,那是玄磁干扰器的启动征兆。果然,当他伸手触碰虎符,腰间玄磁护甲突然发出刺耳蜂鸣,城楼上的守卫同时抽出了弯刀。

“陆都督这是何意?”李原芳的笑声混着北风,“交接仪式还未开始,就动用玄磁武器?”他身后的亲卫们齐刷刷举起强弩,箭头上的磁晶泛着杀意。陆承渊按住剑柄的手青筋暴起,余光瞥见街角闪过的玄磁机关兽——那是并州特产的战争器械,本应部署在幽州前线。

“李大人误会了。”陆承渊突然松手,虎符坠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就在众人惊愕的瞬间,他反手抽出靴中短刃,割破指尖将血滴在虎符凹槽。古老的符文骤然亮起,整座都督府的地磁脉络开始共鸣,李原芳带来的假虎符瞬间崩裂成碎片,露出内部藏着的暗器。

“你!”李原芳脸色骤变,却被突然响起的马蹄声打断。二十骑玄甲军破风而来,为首之人捧着御赐的玄磁剑,剑身上流转的蓝光与陆承渊护腕上的家徽遥相呼应。“陆承渊,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本来想别那么费事的,现在看来只能费点事了,来人,杀无赦!”然而,陆承渊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李原芳竟敢当街谋杀他的上司,一品大员,怒喝道“李原芳安敢如此?你到底是何居心?”,

李原芳胜券在握,冷笑道:“只怪你太不懂事,实话告诉你,让你下辈子投胎懂点事,打了胜仗不该是先汇报上官吗?你竟然敢直达天听,我和王尚书本来不认识,也亏了你,我们才认识,这不,大家对你可都很不满意啊,好了,该结束了,本官还要回去睡个好觉呢。”

霎时间李原芳布置在四处的亲卫扣动弩机万箭齐发,陆承渊及其玄甲亲卫奋力抵抗,却也瞬间就被射杀数人,来不及多想,陆承渊高喊“聚”过硬的作战素质瞬间体现,仅剩的十余人瞬间聚成圆阵将家眷护在中间,向着主街移动,

却在混战中被暗箭射中要害。

李原芳暗暗赞叹不愧是久经战阵,单手一挥,街角骑兵顺势而出,陆承渊不甘的看了一眼李原芳,高喊到“大宋的天太黑了!”

看着夫人和女儿倒在血泊中,陆承渊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年仅八岁的幼子陆庭芝交给副将林远:“快逃,永远不要报仇!”林远含泪点头,带着陆庭芝从越过屋顶,快速飞奔而走,即使如此林远后背也被射中了好几箭,陆承渊见后大急,一跃而起阻挡后续箭矢。数百精兵开始向他围拢还有数十骑兵向着林远追去,陆承渊曝起全部内力裹挟着箭矢射向追去的骑兵,数十骑转瞬间数人倒地,李原芳大急,高喊到“快追!”,内心荡起波澜,都在防着陆承渊逃跑毕竟是二品武者,没个几百人是拦不住的,做准备的时候交代的都是一定要留下陆承渊,没想到这家伙自己殿后,放跑了他儿子虽然起不了什么风浪,但是老话说的好,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以后有什么变数就真不清楚了。可惜那林远虽是三品武者,但是那轻功算是登堂入室了,二品实力估计都难追上,罢了,陆承渊留下了就可以了。

此时的陆承渊面对近千人围攻,其中更有百十个三品,数个二品的好手,早已渐渐不知,李原芳笑着说道:“陆承渊要怪就怪你太不识大体,安心去吧,你那儿子我会尽快送去给你团聚的。“说完转身回到府中,同时对边上的副将说道,给上京送信,一封是给兵部的,就说陆承渊上任途中被金国奸细埋伏,满门尽忠,还有一封给王尚书,让他好好收尾。”副将严肃应诺转身离去。李原芳暗自思衬变数已经消除,这盘棋局也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