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上学
“你确定这个距离不会杀死我们吗？没必要这么做吧。”
“是啊，爸爸，我害怕。”
“明迪，你是大孩子了，没什么可怕的。至于关源，你给我闭嘴，昨天我叫你留个活口带信给那恶棍，你居然全杀光了。”
“会不会很疼？”明迪撒娇地说。
“不会的，很快就感觉不到了，手枪子弹的速度是……”
“时速700英里。”关源和明迪异口同声地说。
“你怎么学我说话？”“我只是接话而已。”“你就是学我说话，讨厌死了。”“我都说我只是接话。”……
砰，砰，达蒙没理会两个小孩斗嘴，直接开了两枪。
尽管穿着防弹衣，这么近的距离，子弹打在胸口直接把人击倒，感觉就像是被重量级拳王狠狠得揍了一拳，胸口闷得有些喘不过气。
达蒙就是变态的疯子。
“感觉怎么，不是很疼吧，是不是挺好玩的？现在你们明白中枪的感觉了吧。别人对你们开枪的时候就不用害怕了。”
“靠，我昨天就中过枪了。”砰，达蒙二话不说，对着关源胸口又是一枪，“你是大哥哥，要起榜样作用。”
明迪很自豪地说：“我本来就不害怕。”
“不愧是我的女儿。再来两枪，我们就回家。”
明迪很明显不愿再挨枪，于是开始和达蒙讨价还价，最后以去保龄球馆打球和吃巧克力圣代为代价达成交易。
喂喂，不要忽视我的意见。我已经中了两枪了。
保龄球馆。
吃着冰淇淋的明迪很高兴，尤其是过几天就是她的生日，“我要一只可爱的小狗！我还要布拉茨娃娃！”
布拉茨(Bratz)，流行时装少女玩偶。布拉茨娃娃一改芭比娃娃端庄、高贵的完美造型，用不同肤色，不同种族的娃娃配以高底皮靴，热裤背心等前卫装扮打造出一个个流行时尚的活力女孩，红火之势甚至大有赶超少女玩偶至尊芭比娃娃(Barbie)的势头。
应该是最适合小女孩的玩具了。
但是达蒙的脸上露出了一副我的女儿坏掉了的可怕表情，“小狗！娃娃！”
明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逗你玩的，爸爸，我想要一把手工制作的42型号蝴蝶刀。”
小萝莉一头金色长发随意披散，精致的小脸蛋挂着甜美的笑容。
达蒙松了一口气，女儿总算没有坏掉，高兴的达蒙答应给女儿买两把蝴蝶刀。
看着这变态的两父女，关源有点担心自己的礼物是不是太……太正常了。
“你有什么礼物给我，白痴相的。”
“喂，有跟人要礼物的吗，还用这副口气。”
关源一边吐槽，一边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给明迪的入学通知书。我给明迪办好了入学手续。”
达蒙手上的汉堡被一手捏烂，这个消息来得出人意料，达蒙气得有些失控了：“谁允许你给明迪办入学手续的！”
达蒙很喜欢关源，因为关源很“好用”，学习能力强，充满战斗欲望，一把稍欠磨砺的杀人刀。
也只是一把刀而已，折断了也无所谓。
看着达蒙青筋毕露的脸，明迪也有一些紧张：“是呀，我才不喜欢上学呢，那些学生和老师都蠢透了。一天到晚坐在教室里我会发疯的。”
无视达蒙语气中的一丝杀机，关源神情自若说道：“我们在暗，弗兰克在明，现在我们不断地围剿他的黑道生意，早晚有一天，可以杀了他。但你有没有想过，弗兰克死后，我们要干什么？明迪从五岁起就跟着你杀人，难道以后还去杀人？”
“这就是你的理由，你觉得我毁了明迪的童年？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我没资格指责你，你才是明迪的父亲，但你真的爱明迪吗？”
一阵冷场，僵硬的气氛让明迪坐立不安却又不敢动弹。
达蒙看着女儿活似她母亲的脸，突然有些心酸，淡淡地说道：“明迪，你‘毕业’了，可以去上另外一个‘学校’了。”
“啊？”明迪有些不敢相信。
“我说，我的女儿该上学了。还有你，关源，也给我滚学校去。你们都毕业了。”
【完成隐藏任务：杀手的毕业，评价：白银三星级，单选奖励：一、大老爸的杀手训练营，白银三星级秘宝卡，二、一张白银三星级轮回卡，六百轮回点，请在十秒内做出选择】
“果然做好事有好报啊。这秘宝卡是怎么回事？”关源赶紧按了一下腕表按钮查询。
【秘宝卡：大老爸的杀手训练营，轮回士训练空间卡片之一，支付一张白银三星级轮回卡，六百轮回点兑换两个月的训练时间，使用者将被传送到独立空间大老爸和超杀女的“总部”，接受杀手训练。本卡特点如下：
一、使用者在独立空间内不会真正死亡，一旦死亡立即退出，同时除记忆外的所有训练成果归零。
二、独立空间不同于任务空间，是简单的虚拟空间，因此一切从中获得的物品无法带出，除自行锻炼外获得的技能无法带出，无法收获卡片和生存点数。
三、独立空间范围有限，只有“总部”周围10公里的区域为真实空间，不可离开此范围，所有空间中的人物都为虚拟NPC，无法与轮回士深入互动。
四、轮回士无论在独立空间逗留多久，卡片外时间都为一秒，三星级以上轮回士无法使用此卡。
…………】
接下来是对达蒙和明迪父女的技能说明，以及一个注释，秘宝卡——不经由击杀强敌而越级完成任务方能获得的奖励卡片（本卡片为“杀手的毕业”任务），不能用于直接强化，但可以影响或构造任务各类世界。
“怎么选呢？”很明显这张卡片就是用来训练新人用的，“如果想在主神空间里建立自己的势力，这种卡片是最需要的。”
关源果断选了第二项，“自身的强大才是根本，攒足卡片、点数才能强化自身。”
“哎，又发傻了。”明迪看不到关源的腕表，以为关源想得入神，老毛病又犯了，无奈地扶着额头，用力地一推关源的肩膀。
“谁，谁偷袭我？”
“老爸都去买单了，你还想坐到什么时候，大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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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蒙每天都去收集情报、购置武器以及销赃。
我们拦截弗兰克的毒品交易，来去无踪，抢光弗兰克所有的货，然后，再半价卖出去，搅乱整个纽约黑道，乘机浑水摸鱼，杀更多的人。
贩毒不是好事。但关源要做的不是主持正义，而是完成任务，回到主神空间。
购置武器是要花钱的，加特林机关枪和火箭背包飞行器都是有钱也未必买得到的玩意。
尽管关源现在每天和明迪一起上下学，但他也没什么时间做个好孩子，相反达蒙大叔把更多的任务丢给了他，美其名“我的女儿从现在起要读书了”。
靠，我也要做功课吖。但关源没有拒绝，他没把明迪和达蒙当做网游NPC，在他看来，一个小女孩更适合拿着娃娃，而不是刀枪。
“嘿，这不是我们回家的路，你个呆瓜，开车又开错方向。”在车上，明迪一边玩着蝴蝶刀，一边埋怨道。
那是早上达蒙给的生日礼物，明迪随身就带着一把。刀子在小女孩手上如蝴蝶般翩翩飞舞，刀锋翻转之间，纤细的手指灵活无比。
“在车上，就别玩这么刺激的东西，好不好？这是去我家的路。”
关源现在基本住在总部，偶尔才回一次家收拾整理。
刷一下，小女孩把刀子架在关源的脖子上，“我才刚11岁！你居然要带我去你家！你个大变态！”
关源气急败坏，差点打偏方向盘：“你个小屁孩，满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你这不就是被我戳破变态计划的恼怒吗？”
“我被你打败了，我带你去我家拿礼物！”
明迪尴尬地脸红了，收回了刀子：“我才不管呢，谁让你没说一声。爸爸说过不能随便让人带回家去。”
关源瞥了一眼明迪的胸部：“你的乳量还不能让我产生兴趣。”
“去死！！！”明迪又拿出了刀子。
关源家中，小女孩面对整整一书架的布拉茨娃娃，激动地有些说不出话来。
“魂淡，人家都不喜欢娃娃的。”小女孩的眼睛有些发亮的东西，赶紧低了低头。
“是吗，可爱的小狗也不喜欢吗？”关源抱出一只小金毛犬，捏着它爪子举起来。
“粗鲁的肌肉怪就不要乱碰小狗。”明迪把小狗抢到怀里，一手拿着娃娃，一手抚摸着光滑的金毛。
“这些都不能带回总部，大叔会烧了他们的。不过可以放在我这里，平时我会叫钟点工打理，每次出完任务，我们都可以过来看看。”
“关源，这是不可能的。”明迪看着关源，一脸严肃的说。
“怎么不可能了，小狗和娃娃又不会乱跑。”
“我是说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才11岁，你已经18岁了，而且长得像28岁一样。”
“你个小屁孩！我对小孩子没有兴趣！我不是变态！”
“你看你，每次训练耍滑被我抓到不都是这个表情。”
小腿穿着白色长筒袜，裙袜间的大腿皮肤白嫩如乳。一身学院式的白衬衫和短裙，扎着两条马尾辫，明迪身上有一种甜甜的水果香味和淡淡的火药味。一个很甜美也很危险的小萝莉。
想着想着，关源也有点脸红。
“你看你，都脸红到脖子上了。”
“这是窗户没打开，闷得！”
“不过，看在你这么用心的份子上，我可以给你一个追求我的机会，就一个哦。”
然后，她拿出一把蝴蝶刀放到关源手上，突然站到椅子上，抱着关源的脸亲了一下：“听说东方人谈恋爱都要送定情礼物的，不准拒收哦。”
这一回，关源的脸红得就祖上关二爷一样了：“小女孩，玩什么定情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