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只有一次机会
卡卡西捏着下巴说：“我的名字是旗木卡卡西，兴趣爱好嘛…挺多的，没什么理想，其他保密。”
春野樱沉着脸，心想：就这？除了名字什么都没说嘛！
她的目光不自觉飘向鸣人，以往这时，对方都会先找她吐槽，今天却一脸无所谓。
卡卡西：“我说完了，你两谁先开始？”
佐助反常地先发言，“我叫宇智波佐助，无爱好，至于理想，与其说理想不如说必须做的事。”
他的眼神陡然锋利，“我要重振宇智波一族，以及…杀死那个男人！”
卡卡西一怔，看了看鸣人。
不至于吧，现在少年少女谈恋爱这么凶？应该说的宇智波鼬，他哥吧？
春野樱被这类言论深深吸引，心碎的心仍觉很酷。
“我叫春野樱，我的爱好，应该说我喜欢的人是……”
她的眼睛慢慢往佐助移。
卡卡西的耳朵竖了起来。
但到此戛然而止，春野樱想到方才佐助的无视，想到鸣人的直言和阻止，低头不语。
未得到答案，卡卡西有些失望，正色道：“自我介绍到此为止，明天开始执行任务，会面地点火影岩东河岸。”
“喔。”春野樱衰丧着脸应了声。
鸣人：“任务内容？”
“淘汰测验，二十七名毕业生只有九个有资格成为下忍，其他将继续送回学校训练。”
卡卡西以一种恐吓的神情说：“你们的对手，是我。”
春野樱的脸顿时黑了。
佐助亦冒了滴汗，并非担心通不过，而是对手是上忍。
鸣人则是兴奋，一味地兴奋。
他对忍者世界的了解不多。卡卡西虽未得到他的认可，但秒杀水木的实力他还是看到了，可以很好地作为衡量标准。
“早上六点，别吃早餐，别迟到。”卡卡西放下三张写着具体要求的表格，飞速结印，炸成一团白雾消失。
鸣人拿起一张扫了眼，走到比他高半个头的春野樱身前，“小樱。”
“嗯？”春野樱抬头，只觉鸣人的眼神和语气，有种特别的沉静感，与打架时的狂放截然不同。
鸣人：“做我的女孩。”
春野樱睁大了眼。
太直接了，直接得让她脸红，心怦怦跳。
虽然曾经鸣人也她表白过，但当下观感完全不同。
她本能看向佐助，却被鸣人伸手挡住她的视线。
四目相对，她竟没能说出拒绝。
“你只有一次机会，我给你时间考虑。”
话罢鸣人便走了。
初恋，没拥有则说不上释怀。
感情这种事是直观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直接表达想法即可。
佐助对此毫不在意。
……
鸣人提着两大袋食材回了家，掏出过期杂物，重新装填冰箱。
他正处于发育期，而且本身就比同龄男生矮，必须充分补给营养。
食材摆上案板后，他便心浸体内。
查克拉由身体能量和精神能量融合而成，忍者通过控制查克拉，结印，释放千奇百怪的忍术。
他掌握的只有分身术、变身术、替身术等无攻击力的基本辅助忍术。
要打架，还得靠武学。
他摩擦细胞产生查克拉，灌入手掌，延伸出实质寸芒，练起剑气切土豆丝。
……
次日六点。
乌蓝云层下，三人在河边会面。
卡卡西不在。
七点、八点、九点、十点。
卡卡西姗姗来迟。
鸣人：“卡卡西老师，说好别迟到，你要给我们上的第一课便是忍者应言而无信吗？”
卡卡西本想习惯性马虎过去，面对这攻击力颇高的言辞，只得抬起眼珠，认真说：
“我好像和你们讲的别迟到吧，没说我，好吧好吧，别这么看我，这也是考验的一部分。”
他拿出时钟放在树桩上，将闹铃调至十二点，又掏出两个铜铃铛摇了摇。
“十二点前抢到铃铛，就是你们的任务。”
春野樱忍不住道：“老师你是不是少拿了一个？”
卡卡西摇头，“没。”
无需解释，三人便明白目的是让他们竞争，恶性竞争。
“优胜劣汰吗？”鸣人笑了笑，走出，看向春野樱，“跟着我，抢到铃铛归你。”
如果忍者是内部互咬的狗，才可脱颖而出，那他已失去兴趣。
鸣人又转看皱紧眉的佐助，“放心，我只拿一个。”
春野樱沉思着，她的身手不如佐助，鸣人好像也比她强，这貌似是最佳选择。
不愿被淘汰的执念，压制了少女情怀，她点头站到了鸣人右边。
鸣人大笑，“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春野樱忽然感觉自己有些自私，但鸣人淘汰后，她单独和佐助相处，才是最好的答案吧？
她想说对不起，却瞟见鸣人昂扬的侧脸，失了一瞬神。
这时，佐助突然走至鸣人左边，“比，谁先抢到。”
鸣人爽快答应：“哈哈！好！”
卡卡西挠起了头。
分班考核的本意，即是团队合作，让毕业生领悟为了团队目标，无视自身利益的道理。
可这三人，鬼使神差是站一起了，理由却不太对劲啊。
他阴森森地说：“告诉你们一个坏消息，迄今为止，还没一个人在我手上的考核合格过。”
鸣人正面爆冲，大笑道：“我就是第一个呀！”
佐助不甘示弱，左侧突击，拳间夹着六把手里剑，射向卡卡西四周封位。
春野樱紧跟两人，自右合围，高开衩的旗袍飘舞，白皙紧致的双腿快速交错。
面对三人合击，射来的手里剑，卡卡西仍是一副懈怠模样。
对于身为上忍的他来说，动作都太慢，抢到铃铛是不可能的事。
考核的重点从来不在抢铃铛。
卡卡西双手结印，炸出雾气，土遁入地，脱离包围圈。
移至鸣人身下，一只手抓向其脚踝，欲将这个把局面搅得一团糟的罪魁祸首拽进土里。
然而这时，鸣人猛地蹬地缩腿，跟着一拳打向他手腕。
这一拳分外有力，将卡卡西的手背打得一麻。
正是这一麻导致他来不及缩回，佐助的手里剑再度射来，他只得解除术式，跳上半空。
卡卡西很诧异，鸣人竟然能发现他，“不错嘛。”
鸣人天生拥有分善恶，感知敌意杀气的能力，卡卡西对他出手的那一刻，他便察觉到了。
他紧跟跳起，从裤腿抽出一根铁棍，当头砸向卡卡西脑袋。
苦无这类武器太短了，不符合他的气质。
卡卡西反手拔出苦无，横击架住。
两人在空中迅疾交手十几击，卡卡西的眼神从轻浮转向凝重。
鸣人这貌似是，剑法？
招招快准狠，直打他关节要害。
这时，卡卡西背后，佐助结起‘马’，‘虎’印，释放出豪火球之术。
大拇指食指掐圈，吹出一条烈焰，烧扩成数人高的熊熊火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