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巫师过于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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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少女

“可惜技能点不能加在职业技上,不然都不敢想象以后的生活会有多滋润。”

夏多糟心。

技能点的限制就在于只能作用自身所能学习的技能,而非觉醒诞生的职业技。

“好歹攒了这么久的技能点,也该发挥发挥它的作用了。”

夏多心里早已排布好了。

除了基础的识文解字技能外,其余都一股脑加在有助于自身实力的技巧上。

诸如剑术,身法等。

这么一来,他就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获得最大幅度的增强。

至于现在,夏多首要的是积攒资金。

没有资金,寸步难行。

不仅连衣服都只能穿勉强防寒的亚麻布,甚至连双像样的靴子都没得,实在不堪。

如果穿越者有排行,他怕不是在最低一档。

“所以,又只能化身牛马了吗?”

夏多无言良久。

上辈子是新世纪的牛马,这辈子是中世纪的牛马,你我都在努力的生活啊。

可是在这个厌恶他的城邦,没有了工作渠道,就意味着无法生存。

除去做一些法外的事,他好像没了其他的出路。

夏多望了望天色,闷着头朝酒馆的方位回返。

连个稳定的住处都没有,活像一只野狗。

倘若无法狂奔到腐烂,那他就只能去妄想颠覆世界了。

......

入夜。

某一处的宅居。

炽热的火炉散发着盎然的气息,令整个宅居流溢着春天般的温暖。

罗德脸色阴沉,格外愤怒,连酒都不香了。

他,堂堂的斗士罗德,竟然被一个毛小子给戏耍!

这是赤裸裸、镶在额头的耻辱!

“我要报仇!”

他对身前不远,漫漫靡音包裹着的罗迪列斯扯了扯嘴角道:“你得帮我。”

“帮你?”罗迪列斯享受着,眸子低垂,“当然可以。”

“但你得给我一个理由。”

罗德面露艰难,神色苦涩难言:“我,答应你。”

“好!”

罗迪列斯当即推开身旁侍奉自己左右的两个小家伙,拉近与罗德之间的距离,紧盯着罗德笑眯眯道:

“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哦,小罗德。”

罗德顿时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但是在这刹那他又难以抑制的回想起昨夜被人疯狂嘲笑的场景,紧了紧臀肌。

“呵呵。”

罗迪列斯就喜欢罗德摆出这副抵抗命运而不得不英勇就义的调调。

事实上,如果没有昨夜的插曲,他或许就会暗地里花点小钱弄出这么个小插曲,逼得罗德不得不妥协他。

没想到...

“来了个有意思的小家伙,呵呵。”

.....

“嗯?”

夏多突然感到一阵恶寒,不由紧了紧衣物。

天色已黯,寒气如刃,整个城邦都像是走入了黑夜女神与霜冬之主的怀抱,灯火黯淡之际,凛冽冻人。

在视野可见的前方,有这条道路上唯一的烛火。

那是一驾马车。

乌木制成的车架,昂贵;纹饰繁复的车身,奢华;车厢的棚顶更是搭配着白色的天鹅绒,且有三匹配着银鞍的威严骏马。

毋庸置疑了,在那车厢内端坐着的,是这座城邦的上层阶级。

也就是所谓的贵族人士。

夏多落在车马的后方,被黑暗笼罩着。

据“先知之手”的感应,在那座华贵的车厢内,有一个于他而言“有帮助的物品”。

本来呢,夏多是准备回返酒馆找芙琳吉拉吃软饭的,可没等他走两步,先知之手就先他一步发出了“预警”,仿佛是在阻止这一件事的发生。

正可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运来了挡都挡不住,夏多自然也就顺着感应跟了上去。

不跟不知道,一跟吓一跳!

尤其是在发现“纳取”的对象居然是这么有资财的群体时,他就更不打算放弃了。

吃软饭什么的,暂且搁置一旁。

不论“纳取”的是什么,能不能成功,但只要成了,即便是边角料,也够他活一阵的。

更何况,他可不是偷,而是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纳取”!

纳取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

“没礼貌!”

蓦地,一道怀揣着分外不满的怒斥声响起。

夏多单从声音来判断,大抵是个正含苞待放的少女。

“还不快给戴科先生道歉!”

少女训斥着低头闷声的马夫,似乎刚刚发生了不太友好的一幕。

“是他?”

夏多远远看向那位戴科先生,不禁感到了意外。

这不就是那位下午拒绝应聘他的跛脚鞋匠小老头吗?

当真是无巧不成书了。

他控制着身位,贼头贼脑地上前。

“到底还是道德值太高了。”

夏多感叹,他该说不说,心底仍然在介意偷拿他人的物品,无论怎么麻痹自己,偷到底还是偷。

身为老百姓兼三好青年的自觉让他多少有些迷失了自我。

但现在可不是讲究公平公正的时代。

他得硬,必须得硬。

偷就偷了,怎么你了?

有本事你就要回去!

夏多边下决心边摸黑往前探,不再基于所谓的道德观来限制自己。

人都不止杀了一个,真算起来,自己早就是个有罪之人了。

“一回生,二回熟,多干几次就没事了。对,一定是这样!”

夏多打量那名被少女怒色斥责的年轻马夫,视线不由自主的被他那厚实而华丽的有色服饰所吸引。

况且,凭什么他们就能吃得饱穿得暖,而自己就得挨饿受冻?

凭什么我辛辛苦苦从教化营里出来,迎接的却是来自所有人的恶意?

去他妈的道德,去他妈的好人,老子只是想吃肉!

“帕薇塔小姐,您还是回去吧。”

跛脚鞋匠戴科拧巴地皱起了老脸:“我已经老了,只是想安静的走完接下来的岁月。”

帕薇塔一双黛眉微蹙,央求道:“戴科先生,连你也不愿意帮我吗?”

“到现在我还记得小时候,戴科先生教我剑术时的亲切。”

“戴科先生,家族的施压已经令我喘不过气了。”

“以你的剑术...”

正当帕薇塔打感情牌时,突然,一个衣着破陋的少年跑了出来。

这让她不由地皱紧了眉,脸上的笑容也随即僵硬,连带着眼神都泛出了杀意,。

而这股堂而皇之的恶意,也自然被“恶意感知”纳取了。

夏多脸颊两侧擦着黑灰,背后驮着麻袋,双手端着一些捡拾来的金属皮革,一时间不知所措。

“鞋匠爷爷,呃,我是来问...”

“哪里来的臭小子!简直不知死活,还不快给我该死的滚开?”

这时,车架鞍座那位年轻车夫恶狠狠地盯着夏多,夏多也应景的顿时露出了一副惊惧的神色:

“对..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