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穿诸天从笑傲江湖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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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救出令狐冲

黑白子失魂落魄,自己功力距离对方相差甚远,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了。

丹青生道:“二哥,你的棋子暗器是武林中一绝,三百六十一枚黑白子射将出去,无人能挡,何不试试这位西方兄弟破暗器的功夫?”

黑白子摇摇头,道:“我既已认输,还比甚么暗器?”

林平之微微一笑,突然十指连弹,一枚枚铁弹激射而出,不远处一块巨石轰然炸裂!

众人皆大恐,如此威力的暗器,黑白子自然是望尘莫及了!还好没有献丑!

三位庄主尽数落败,只剩下黄钟公了。他捧起一张瑶琴,微微一笑,说道:“老朽年迈体弱,定然不是西方大侠的对手,也就是装模作样摆摆架式罢了。”

林平之正色肃然道:“前辈音功神技享誉江湖,在下也是斗胆一试。请!”

黄钟公微微一笑,右手在琴弦上拨了几下,琴音响处,琴尾向林平之右肩推来。

林平之听到琴音,心头微微一震,利剑出鞘。他有九阳神功护住心神,并不怕琴声搅动内息。

黄钟公倒转瑶琴,向林平之腰间砸到,琴身递出之时,又是拨弦发声。林平之小心应对。

黄钟公在琴上连弹数声,乐音转急。

黄钟公在琴上拨弦发声,并非故示闲暇,却是在琴音之中灌注上乘内力,用以扰乱敌人心神,对方内力和琴音一生共鸣,便不知不觉的为琴音所制。琴音舒缓,对方出招也跟着舒缓;琴音急骤,对方出招也跟着急骤。但黄钟公琴上的招数却和琴音恰正相反。他出招快速而琴音加倍悠闲,对方势必无法挡架。

林平之剑光皪皪,剑身与空气急促摩擦,也发出阵阵波涛声音,时而狂风巨浪时而柔风微波,气象万千,浩浩荡荡!

音攻对音攻,就是林平之的策略。

两人全力施展,音域把众人也包裹其中。音攻之术非同小可,众人生怕自己内力受损,便退到大堂之外。

众人虽隔着一道板门,仍隐隐听到琴声时缓时急,忽尔悄然无声,忽尔铮然大响,过了一会,琴声越弹越急。

一声声波涛之声夹杂其中,时而轰隆作响,时而柔风细雨,最后狂风暴雨大作,轰鸣声震耳欲聋!

众人只听得心神不定,呼吸不舒,又退到了大门外,再将大门关上。

便在此时,琴音铮铮大响,琴音响一声,三个人便退出一步,琴音连响五下,三个人不由自主的退了五步。秃笔翁脸色雪白,定了定神,才道:“大哥这‘六丁开山’无形剑法当真厉害。这六音连续狠打猛击,那西方如何抵受得了?”

言犹未毕,只听得又是一声大响,跟着拍拍数响,似是断了好几根琴弦。

一阵轰鸣声,巨浪滔天,惊涛拍岸,林平之剑气酝酿聚集出手,如同暴雷般正中墙壁,轰的一声将其中心炸了一个大洞。这最后一招就是杀手锏,“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这一招凝聚了全部的精神剑气,出乎不易,凶猛无比。

黑白子等吃了一惊,推开大门抢了进去,只见黄钟公呆立不语,手中瑶琴七弦皆断,在琴边垂了下来。

林平之走到中墙,拔出宝剑,收剑入鞘,躬身说道:“得罪!”

显而易见,这番比武又是黄钟公输了。最后如果不是林平之故意射偏,黄钟公早就没命了!

黄钟公苦笑道:“西方少侠剑法之精,固是老朽生平所仅见,而内力造诣竟也如此了得,委实可敬可佩。老朽的‘七弦无形剑’,本来自以为算得是武林中的一门绝学,哪知在少侠手底竟如儿戏一般。我们四兄弟隐居梅庄,十余年来没涉足江湖,嘿嘿,竟然变成了井底之蛙。”言下颇有凄凉之意。

林平之道:“晚辈勉力支撑,多蒙前辈手下留情。”

黄钟公长叹一声,摇了摇头,颓然坐倒,神情萧索。

黑白子上前一步,道:“我们兄弟四人都输了,阁下如果是比武切磋的,我们认栽。如果要挑了梅庄,我们就只能一拥而上了。”

林平之呵呵笑了,道:“梅庄的高手都出来了吗?不见得吧?不是还应该有一位姓任的?”

他这句话一说,所有人的脸都变了。

丹青生怒道:“原来你是为那个人而来!那就没啥好说了,兄弟们,大家一起上!”

话音未落,四位庄主尽数挥舞兵器攻了上来。林平之也不再藏着掖着,剑法全力施展,银光点点,如满树梨花,洋洋洒洒。

四位庄主被银光包围,晕头转向,不知所措。

没过几招,丹青生和秃笔翁就被刺中要穴,倒地不起。接下来是黑白子,他的棋盘碎了,实力大减。三个兄弟都倒下了,黄钟公孤木难支,也一样步了后尘。

四人被点了穴道,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林平之收剑回鞘,在四人身上搜出钥匙,微微一笑,就要继续往前走。

黄钟公见林平之并未痛下杀手,仍抱万一打算,劝说道:“西方少侠,你也不是凶恶之辈。还请三思而后行!万万不可将那人放出,此人倘若得离此处,武林中天翻地覆,不知将有多少人命丧其手,江湖上从此更无宁日。”

林平之笑道:“大庄主放心,我只不过是找他切磋武艺,绝对不会把他放出来。我又不是日月神教的复辟余孽,让他出来有什么好处呢?”

四位庄主听林平之这么一说,这才放下心来。

林平之不再理会四人,走出大堂,穿过一道走廊,来到一个月洞门前。

月洞门门额上写着“琴心”两字,以蓝色琉璃砌成,笔致苍劲,当是出于秃笔翁的手笔了。过了月洞门,是一条清幽的花径,两旁修竹姗姗,花径鹅卵石上生满青苔,显得平素少有人行。花径通到三间石屋之前。屋前屋后七八株苍松夭矫高挺,遮得四下里阴沉沉的。

林平之按照原著中描写进了内室。室内一床一几,陈设简单,床上挂了纱帐,甚是陈旧,已呈黄色。几上放着一张短琴,通体黝黑,似是铁制。

他想了想,掀开床上被褥,揭起床板,下面却是块铁板,上有铜环。没错,这就是地牢入口了。

林平之握住铜环,向上一提,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

林平之跃下,只见下面墙壁上点着一盏油灯,发出淡黄色光芒,置身之所是个地道。

行了约莫二丈,前面已无去路。林平之取出钥匙,试了几次,打开石门。

走进石门,地道一路向下倾斜,走出数十丈后,又来到一扇门前。再取出钥匙,打开铁门。地势不断的向下倾斜,只怕已深入地底百丈有余。地道转了几个弯,前面又出现一道门。

林平之不禁哑然失笑,门是一道又一道,如此戒备森严,但又有什么用呢。看守都被打败了,门再多也没用。

一直前行,接连行走十余丈,不见再有门户,地道隔老远才有一盏油灯,有些地方油灯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而行数丈,才又见到灯光。壁上和足底潮湿之极,看来已深入西湖之底。

再前行数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须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弯腰越低。又走了数丈,林平之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看来这就是关押任我行的牢房了。

林平之对着那方孔朗声道:“任先生,在下西方失败,特意来拜访你来啦。”

里面传来一个声音,嘶哑艰涩,“你把门开开,让我看看你!”

这声音莫名其妙的耳熟,林平之一边回忆,一边摸着钥匙开门。就在大门即将打开的时候,林平之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亮光,他惊讶极了,脱口而出:“令狐冲,怎么是你?”

林平之的口音也被里面的人听出来了,欣喜若狂:“小师弟,怎么会是你?”

林平之一把拉开大门,只见那囚室不过丈许见方,靠墙一榻,榻上坐着一人,头发蓬松,满脸污秽,神情甚是丑怪。但林平之仍然一眼认出,此人正是自己的大师兄令狐冲!

林平之脑子转得很快,不等令狐冲开口,就明白了前因后果。看来这小子又如原著书中一样,被向问天诳来救任我行,结果任我行跑了,拿他顶缸。

林平之摘下面具,令狐冲认出来了,激动万分,痛哭流泣,“呜呜!小师弟你真好,专门过来救我!”。

令狐冲一边哭着,一边就往林平之身上抱。他几个月没洗澡了,身上腌臜之极。

林平之嫌弃要命,一脚把他踹开,“大师兄你臭死了,离我远点!”

令狐冲自己闻闻自己,一脸茫然:“臭吗?我觉得还行啊!”

林平之捂着鼻子,绕过令狐冲。走到塌前,一把揭去被褥,仔细去看床上铁板的字迹。

令狐冲连忙上前阻止,“小师弟,床上的是邪门功法,不能看!”

林平之嗤之以鼻,“切!不就是任我行根据北冥神功自己瞎编出来的吸星大法!北冥神功我都会,谁会练这破玩意儿!我就是看看,对比参照一下,算提前揣摩任我行这家伙内功破绽!”

林平之说的这些令狐冲压根就没听过。看来是他孤陋寡闻了,于是不再劝阻,只是催促道:“小师弟,快点看,万一来人了,咱们可就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