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1章 真相大白,并购达成
我的指尖还残留着王悦发梢那若有若无、淡雅清幽的檀木香,全息投影那刺眼的蓝光如同一把灼热的利刃,狠狠地灼烧着我的视网膜,眼前一片模糊与刺痛。
赵总秘书的虚拟影像在那弥漫着刺鼻气味的消毒雾气中盘踞着。那消毒雾气冰冷地扑在脸上,带着丝丝寒意。
“十五分钟后召开特别董事会。”电子合成的女声,尖锐刺耳。
后颈传来针扎般的刺痛,犹如无数细小的针同时刺入肌肤,我痛苦地闭眼,双手用力按住太阳穴,试图缓解这钻心的疼痛。
视网膜残影里,王悦摔门而去时,那被气浪掀起的化验单,在我眼前晃晃悠悠,上面“脑桥海马体异常放电”的诊断结论,像一个个黑色的小恶魔,此刻正与并购案的财务数据在颅内疯狂地重叠,搅得我头痛欲裂。
“调取孙浩办公室过去72小时的全息监控。”我对着腕表大声下令。
楼下悬挂着生物科技徽章的悬浮车正在缓缓降落,那“嗡嗡”的引擎声如同沉闷的鼓点,重重地敲击在我的心头。
防弹车门上的液态金属涂层,在灯光下反射着手术室般的冷光,那冷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脑神经突触突然开始高频震颤,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子在脑袋里疯狂跳动,让我头晕目眩。
监控画面在眼前炸成数据洪流,五颜六色的数字和线条像潮水一般向我涌来,我的眼睛被晃得生疼。
孙浩签字时钢笔在收购合同第三页的0.3秒停顿,他秘书耳后植入式通讯器在昨夜21:47分的异常发热,甚至茶水间自动贩售机少了两罐黑咖啡——这些碎片在神经突触间碰撞重组,拼凑出完整的阴谋轨迹。
冷汗像断了线的珠子,浸透了衬衫领口,领口处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让我感觉无比难受。
我扯松领带,视网膜上跳动着红色警告:脑力负荷已达临界值。
那红色的警告光,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刺得我心里直发慌。
但孙浩今早递给赵总的那份纸质文件,边角还沾着纳米级磁性粉末,那是军用量子密钥的防伪涂层。
量子密钥是一种利用量子力学原理进行加密的技术,它的防伪涂层能确保密钥的安全性和唯一性,就像给文件加上了一层坚固的保护罩。
“汤总监?”保安部长带着电磁盾牌出现在走廊拐角,他沉重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
“董事会要求所有高管接受安全扫描。”
我盯着他制服用银线绣着的“鸿远安保”标志,突然意识到这个本该在上月就被替换的承包商,正是孙浩力荐的。
“稍等。”我转身撞开应急通道的门,防火涂层的墙面在指腹留下冰冷的触感,那凉意顺着手指传遍全身。
当指尖触到藏在通风管里的量子存储器时,头痛已经像钢钉凿进前额叶,疼得我眼前发黑。
这里存着孙浩私自连接境外服务器的证据,他永远不会想到,三天前,我凭借着超强的脑力,在两分钟的脑力过载状态下,通过侵入公司的智能系统,重新编写了清洁机器人的程序,设置了一个巧妙的陷阱,让清洁机器人按照我设定的异常路线偏移,从而获取了这些关键证据。
推开董事会大门时,防爆玻璃幕墙外正炸开今年第一场酸雨,那密集的雨滴打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孙浩坐在长桌尽头,手指不停地敲击着装有神经抑制剂的金属箱,那“哒哒”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格外刺耳。
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那些加密的财务数据正在脑沟回里自动破译,我能感觉到大脑在高速运转,仿佛有无数个齿轮在疯狂转动。
“关于服务器入侵......”赵总刚开口就被我打断。
“是孙总监用生物识别漏洞伪造了我的权限。”我用力甩出量子存储器,全息投影在空中绽开蛛网般的操作日志,那日志上的文字和图案在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他在并购标的企业植入了神经病毒,触发条件就是今天下午三点的股权交割。神经病毒是一种可以攻击人体神经系统的恶意程序,一旦触发,后果不堪设想。”
会议室突然陷入死寂,安静得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
孙浩的冷笑卡在喉咙里,因为他看见我点开了某段监控——画面里他正将磁性粉末抹在文件袋上,那是能激活量子密钥的标记物。
“需要我展示你耳蜗植入器的通讯记录吗?”我按住抽搐的眼角“或者解释为何要订购双倍剂量的神经抑制剂?”
当保安部长冲进来时,我抢先按住了他腰间的电磁警棍——这个动作让我看清他制服第二颗纽扣的异常反光,那枚纽扣里藏着孙浩准备的脉冲干扰器。
“鸿远安保的数据库里,有二十三起商业间谍案记录。”我擦掉鼻血,看着保安部长僵在原地,“需要我背出你女儿的住院编号吗?”
当孙浩被拖出会议室时,防弹玻璃映出他扭曲的倒影,那倒影在玻璃上晃动着,仿佛在嘲笑他的失败。
我瘫坐在真皮座椅上,听着并购协议终版通过的电子提示音,那声音清脆悦耳,但此刻却让我感到无比疲惫。
后脑勺抵着墙面,能清晰地感受到混凝土的震动,那震动仿佛是我心跳的节奏。
落地窗外,酸雨在悬浮车顶棚蒸腾起紫色烟雾,像极了王悦实验室里的培养液蒸汽,那烟雾带着一丝刺鼻的气味,钻进我的鼻子里。
“这是你要的脑部扫描报告。”赵总递来密封的医疗档案袋时,我正盯着全息屏上的股权结构图。
此刻,我心情复杂,既有揭露阴谋后的轻松,又有对王悦的愧疚和担忧。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公寓,一路上,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和王悦相处的点点滴滴。
回公寓时,我对着玄关镜子里充血的眼球出神,那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写满了疲惫和沧桑。
洗手台还留着王悦常用的那管牙膏,薄荷味混着医疗档案袋的消毒水味,在鼻腔里绞成尖锐的疼痛,那味道刺激得我鼻子发酸。
智能管家提醒我有七十二小时未进行深度睡眠,我却把孙浩的罪证备份塞进了微波炉暗格——金属内壁残留的余温,恍惚像是那晚王悦指尖触碰过的咖啡杯,那温暖的触感让我心里一阵悸动。
医用酒精的气味在电梯轿厢里弥漫开来,那刺鼻的气味让我有些头晕。
量子密钥在西装内袋里发烫,贴在心脏位置,就像一块滚烫的赤铁矿,那炽热的温度让我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王悦背对着我调试基因测序仪,白大褂的下摆静止在无尘室的气流中,形成了一道峭壁般的弧度,那下摆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洁白。
全息屏幕上跳动的碱基对排列组合,在她的侧脸投下了像蛛网一样的阴影,那阴影随着屏幕上的数字跳动而不断变化。
“这是孙浩篡改你实验数据的全过程。”我把量子存储器按在防弹玻璃上,指纹在接触面上晕开了一片雾气,那雾气模糊了我的视线。
“包括他收买你助手的语音记录。”
离心机运转的嗡嗡声突然变得尖锐起来,那声音如同恶魔的咆哮,让我心烦意乱。
王悦转过身时,我看到她锁骨处还戴着我上个月生日时送的钛合金项链,链坠的棱角在无影灯下折射出冰棱般的光芒,那光芒耀眼而夺目。
她操作台上的咖啡杯里,焦糖玛奇朵的拉花已经凝固成了褐色的漩涡,那漩涡看起来有些陈旧和落寞。
“三号培养箱的监控死角。”我敲打着隔离墙上的温控面板,调出了那段被加密的影像。
画面里,孙浩的助手正在更换培养基,防护服袖口露出的腕表散发着和茶水间自动贩售机相同的金属冷光,那冷光让我感到一丝寒意。
王悦的睫毛颤动起来,就像被数据流惊动的黑凤蝶,那颤动的睫毛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惊讶和愤怒。
她突然抓起实验台上的诊断报告,泛黄的纸页在无尘室的正压气流中沙沙作响,那声音如同树叶在风中飘落。
那些记录着我脑桥异常放电的曲线图,此刻正与她被篡改的实验数据在投影屏上重叠在一起,那重叠的画面让我感到无比揪心。
“上周三凌晨两点的手术室监控。”我又划开一段全息录像,画面里我正往太阳穴注射神经抑制剂,“孙浩在抑制剂里掺了致幻剂,那天你看见我和他秘书……”
试管架突然倾倒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那“哐当”一声巨响,在安静的实验室里格外刺耳。
王悦撞翻了恒温箱,淡紫色的培养液在地面上蜿蜒成了血管的脉络,那培养液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她扑过来时,防护面罩撞在了我的下颌上,消毒橡胶的气味和记忆中的檀木香交织在一起,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结,那复杂的气味让我有些陶醉又有些痛苦。
“你后颈的针孔……”她的指尖划过我发烫的皮肤,医疗手套的纹理在汗湿的脖颈上留下了灼痕,那灼痕让我感到一丝疼痛。
那些被孙浩植入我脊椎的纳米追踪器,此刻正在皮下组织里发出细微的震颤,那震颤仿佛是追踪器在向外界发出信号。
我扯开衬衫的第三颗纽扣,露出了锁骨下方的植入式记录仪。
淡蓝色的数据流在皮肤表面游走,拼凑出了孙浩在董事会上狰狞的嘴脸,那数据流的光影在皮肤上闪烁着,让我感到一阵厌恶。
王悦的呼吸拂过我的颈动脉时,培养箱的应急照明突然亮起,把我们的影子钉在了贴满细胞切片的陈列墙上,那影子在墙上显得格外高大和扭曲。
“清洁机器人每天凌晨三点十七分经过你的工位。”我按住她颤抖的肩膀,“那些被你扔掉的化验单,全都被孙浩的人工智能筛选重组,伪造出了精神分裂的确诊报告。”
窗外传来医疗无人机飞过的轰鸣声,那轰鸣声震耳欲聋,仿佛要把整个实验室都掀翻。
红光透过百叶窗在王悦脸上切割出了血色的网格,那网格让王悦的脸看起来格外恐怖。
“为什么现在才说?”她的声音像破碎的试管玻璃一样尖锐,“董事会前七十二小时,你明明可以……”
酸雨敲打防爆玻璃的声响淹没了她的后半句话,那“噼里啪啦”的声音让我无法听清她的话语。
“这是孙浩藏在并购案里的神经病毒靶点。”我调出脑内解析的分子模型,旋转的蛋白质结构在血珠的折射下显出了诡异的对称美,“和你的阿尔茨海默症研究数据存在0.73%的基因同源性。神经病毒靶点就是病毒攻击人体神经系统的特定位置,了解这个靶点对于对抗病毒至关重要。”
恒温箱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那声音尖锐得让人头皮发麻。
王悦踉跄着后退,撞上了低温液氮罐。
白雾升腾中,她撕开我递过去的密封档案袋,手指在“脑桥海马体代偿性增生”的诊断书上留下了褶皱,那褶皱仿佛记录着我们这段时间的痛苦和挣扎。
那些被孙浩抹去的监测记录,此刻正在全息投影里闪烁成了璀璨的星链,那星链在黑暗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你给自己注射了四倍浓度的神经生长因子……”王悦的指甲掐进我的小臂,实验台的无影灯在她眼里凝成了两团跳动的冷火,那冷火仿佛在燃烧着她的愤怒和担忧。
我颈后的植入式芯片突然过载,烧焦的蛋白质气味混着她滑落的泪滴,在防护服纤维间蒸腾成了咸涩的雾,那雾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让我感到一阵恶心。
消毒气密门开启的瞬间,我将她拉进了备用更衣室。
王悦的牙齿咬住我肩胛骨处的追踪器,血腥味在密闭空间里炸开的刹那,走廊上传来了孙浩残余党羽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让我感到一阵紧张。
“别动。”我按住她扯开我腰带的手,把电磁干扰器贴在她后颈的植入接口上,“他们正在扫描生命体征。”
潮湿的呼吸在防尘柜的缝隙间交织,那呼吸声沉重而急促,仿佛我们的心跳都连在了一起。
王悦突然咬住我的下唇,疼痛和神经抑制剂的苦味在齿间蔓延开来,那疼痛和苦味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手指划过我肋间的术后缝合线,那些为了藏匿证据而留下的伤疤,此刻正在战术背心的摩擦下渗出了细密的血珠,那血珠的温热触感让我感到一阵刺痛。
通风管道突然传来金属变形的声音,那声音如同野兽的咆哮,让我感到一阵恐惧。
我把她推进了最深处的防爆柜,转身时撞翻了整排同位素储存罐。
在绿莹莹的辐射警告灯中,我看见三个戴着脑波干扰器的黑影从天花板上降下来,他们靴底粘着的有机溶剂散发着和王悦洗发水相同的檀木香,那檀木香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诡异。
“闭眼。”我扯断脖颈上的钛合金项链,链坠在空中炸开,形成了一张电磁脉冲网。
王悦的尖叫声和敌人的骨骼碎裂声同时响起时,我抱住她滚进了应急逃生通道。
防坠网的钢丝割破了西装下摆,我们在下坠的气流中接吻,血腥味里终于渗出了一丝薄荷牙膏的清凉,那清凉的味道让我感到一丝慰藉。
安全着陆平台上的荧光涂料在地上涂抹出了扭曲的星空,那星空在黑暗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王悦撕开我的衬衫下摆包扎伤口,她的眼泪滴在量子密钥上,激活了某个隐藏的全息界面。
“回家。”她突然拽起我渗血的胳膊。
公寓楼下的自动售药机闪着幽蓝色的光,王悦踹开柜门时,我看见我们的倒影在防弹玻璃上融成了一个完整的圆。
智能管家启动生物消毒程序的瞬间,她把我按在残留咖啡渍的料理台上。
恒温酒柜的冷光洒过她解开的发髻,那些散落的黑发间缠绕着数据线,像是从全息投影里生长出来的神经网络。
当她的手伸向我后腰的植入式接口时,整栋楼的供电系统突然跳闸。
黑暗中,我摸到她后颈的医疗胶布正在发烫,那温热的触感让我感到一阵心疼。
备用电源启动的刹那,我们同时看见微波炉暗格里的量子存储器闪烁着红光——那些本该彻底销毁的罪证备份,此刻正在金属内壁投射出新的阴谋轮廓。
王悦的瞳孔突然收缩,她沾着血迹的手指悬停在某个加密文件夹上方。
我咽下涌到嘴边的警告,任由她点开那段十秒的监控录像。
画面里孙浩被拖出董事会前,嘴唇正对着隐藏镜头做出某个特定的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