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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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暗夜血咒

第一章:古镇凶案

夜幕如墨,浓稠得化不开,青石板路在月色下泛着清冷的光。素有“静谧水乡”之称的安宁古镇,此刻却被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死寂之中。镇口那棵百年老槐树,枝叶在夜风中沙沙作响,仿若在低语着不祥的秘密。

刑警队长沈逸,身形矫健,眼神锐利如隼,刚结束休假便接到紧急通知——古镇发生命案。他迅速带队赶赴现场,脚步匆匆,打破了夜的沉静。案发地位于古镇边缘一座废弃的古宅,宅门半掩,腐朽的门板在风中吱呀作响,似是发出痛苦的呻吟。

踏入古宅,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借着手电筒昏黄的光,沈逸看到庭院中央躺着一具尸体,死者是一名中年男子,双眼圆睁,满是惊恐与绝望,嘴巴大张,仿佛死前正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他身着一袭黑袍,胸口处一大滩鲜血已经干涸,凝结成暗红色的斑块,一道狭长的伤口从脖颈斜划至腹部,皮肉外翻,脏器若隐若现,场面惨不忍睹。尸体旁,一把锋利的杀猪刀染满鲜血,刀刃在微光下闪烁着嗜血的寒光,刀柄上雕刻的诡异花纹,似是古老的咒符,透着说不出的阴森。

沈逸戴上手套,俯身仔细查看尸体。死者面容扭曲,皮肤粗糙,双手布满老茧,手指关节粗大,显然是长期从事体力劳动之人。在他的衣兜里,沈逸搜出一个破旧的钱包,里面仅有一张身份证,显示此人名叫赵福,是古镇上的屠夫。一个屠夫为何会死在废弃古宅,还遭遇如此残忍的杀害?沈逸眉头紧锁,心中疑虑丛生。

现场勘查人员在四周忙碌,收集着蛛丝马迹。沈逸站起身,环顾庭院,发现地上有一串凌乱的脚印,脚印大小不一,深浅各异,像是多人混战留下的。顺着脚印的方向,沈逸来到古宅的一间偏房,房门虚掩,轻轻一推,门轴发出“嘎吱”一声刺耳的尖叫。屋内弥漫着一股腐臭与潮湿混合的气味,墙边堆满了破旧的家具和杂物。在角落里,沈逸发现一个落满灰尘的梳妆盒,盒盖上的镜子已破碎不堪,仅剩下几块残片,其中一块较大的镜片上,竟有一个模糊的血手印,手印呈五指张开状,掌心纹路清晰可见,仿佛有人刚从血海中伸出手,慌乱地在镜面上留下这惊悚的印记。

沈逸走近梳妆盒,用手轻轻触碰那血手印,突然,一阵阴风吹过,耳边传来隐隐约约的女人哭声,哭声哀怨凄厉,如诉如泣,在这寂静的古宅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沈逸心头一震,以为是自己幻听,他定了定神,再次仔细聆听,哭声却消失不见,只留下那诡异的血手印,仿若来自地狱的召唤。

第二章:神秘的女人

回到警局,天已大亮。沈逸召集队员们召开案情分析会。法医报告显示,赵福死于昨夜十点到十二点之间,致命伤为脖颈处的那一刀,切断了颈动脉,导致大量失血而亡。凶器杀猪刀为常见刀具,刀刃上的血迹与赵福的血型吻合。从现场脚印和搏斗痕迹判断,案发时至少有三人在场,除了死者,另外两人身份不明。

“古镇周边的监控摄像头很少,而且大部分都年久失修,案发时段的录像模糊不清,只能勉强辨认出几个黑影进出古宅,根本看不清面容。”负责调查监控的队员小刘无奈地说道。

“我在现场发现一些女人的长发,长度大约到腰部,发质干枯分叉,应该是长时间没有打理,结合梳妆盒上的血手印,这个女人很可能与案件有关。”队员小王分析道。

沈逸沉思片刻,点头赞同:“目前来看,这个神秘女人是关键线索。小赵,你去古镇上走访一下,看看有没有人认识赵福,了解一下他最近的生活状况,尤其关注与他有交集的女性。其他人,继续分析现场物证,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突破口。”

众人领命而去,古镇不大,消息却传得飞快,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着这场惨案,恐惧与不安的阴霾悄然笼罩。小赵逐户询问,得到的大多是些含糊不清、毫无价值的回答。就在走访陷入僵局时,一个神色慌张的老妇人拉住小赵:“警察同志,我……我知道一些事儿。赵福这人,平时看着挺老实,可最近好像跟一个外乡来的女人走得很近。那个女人神神秘秘的,总是裹着头巾,看不清脸,每天晚上都会去找赵福,也不知道他们在干啥。我有几次瞅见他们在镇口的槐树下小声嘀咕,那女人的声音,阴森森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小赵心中一喜,谢过老妇人后,立即向沈逸汇报。沈逸听闻,立刻带人前往镇口槐树下。此时正值晌午,阳光透过枝叶洒在地面,形成一片片光斑,可沈逸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心中仿若被一块巨石压着。在槐树下,沈逸仔细查看,发现一些凌乱的烟头和脚印,脚印较小,与现场发现的疑似女人脚印相符。

“看来这个女人经常在这里与赵福碰面。”沈逸喃喃自语道。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家小客栈上。这家客栈是古镇为数不多的外来人落脚点,那个神秘女人会不会就住在这里?沈逸带着队员走进客栈,向老板出示证件后询问近期入住的单身女性客人。老板回忆片刻,拿出登记簿:“有一个叫林婉儿的女人,是三天前入住的,看着挺孤僻,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很少出门。”

沈逸心中一动,让老板打开林婉儿的房间。房门打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弥漫开来。屋内光线昏暗,窗帘紧闭,地上散落着一些杂物。沈逸在房间里仔细搜寻,发现一个行李箱,打开箱子,里面装满了各种奇怪的草药和符咒,还有一本破旧的日记本,日记本的纸张泛黄,上面的字迹歪歪斜斜,像是匆忙写下的。沈逸翻开日记本,几行字映入眼帘:“赵福,你逃不掉的,血债血偿,诅咒即将降临……”后面的内容被水渍模糊,看不清全貌。

第三章:诅咒之谜

沈逸眉头紧锁,这日记本上的内容仿若一道黑暗的深渊,深不见底。“血债血偿”“诅咒”,这些字眼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故事?他决定从赵福的过去入手,深挖线索。

经过一番周折,沈逸了解到,赵福年轻时曾是个走南闯北的屠夫,手艺精湛,但性格鲁莽暴躁。十几年前,他在一次外出杀猪时,与一户人家发生冲突,失手打死了那家的男主人。后来,赵福虽然被判了刑,但因狱中表现良好,提前出狱。出狱后的他回到古镇,做起了小本生意,日子过得倒也平静,直到这次离奇死亡。

“难道是那户人家的亲人回来复仇?”队员小王猜测道。

“有可能,但仅凭一个女人,要实施如此复杂的杀人计划,恐怕没那么容易,背后或许还有其他人帮忙。”沈逸分析道。

与此同时,技术人员对梳妆盒上的血手印和现场发现的长发进行了 DNA分析,结果令人震惊:血手印的主人与长发的主人并非同一人,也就是说,现场除了林婉儿,还有另一个女人存在。

沈逸再次来到林婉儿入住的客栈,向老板询问林婉儿入住后的行踪。老板挠挠头:“她啊,每天晚上都会出去一会儿,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烧纸钱的味道。有一次,我瞅见她怀里抱着个东西,用黑布裹着,看不清是啥,神神秘秘的。”

沈逸心中一动,决定晚上在客栈附近蹲守。夜幕降临,古镇恢复了它的静谧,沈逸和队员们隐藏在暗处,眼睛紧盯着客栈门口。时针缓缓指向十点,林婉儿的房门终于打开,她裹着头巾,身形瘦弱,脚步匆匆地走出客栈。沈逸带人悄悄跟上,只见林婉儿穿过几条小巷,来到古镇河边。她点燃一堆纸钱,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将怀里的黑布包裹轻轻放入河中。

沈逸等人迅速现身,拦住林婉儿:“你在干什么?”

林婉儿惊恐地抬起头,头巾滑落,露出一张苍白消瘦的脸,眼神中满是慌乱:“我……我只是在祭祀。”

“祭祀谁?你和赵福是什么关系?这本日记本是怎么回事?”沈逸一连串地质问。

林婉儿低下头,沉默片刻后说道:“我是来复仇的,赵福当年杀了我父亲,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就你一个人?你以为我们会相信这么简单的理由?”沈逸目光冷峻。

“我……我还有个帮手,是我雇来的,她叫阿珍,是个神婆,懂一些巫术。我们想利用诅咒让赵福不得好死,可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林婉儿声音颤抖。

第四章:真相渐浮

沈逸心中一惊,“巫术”“诅咒”,这些看似荒诞不经的东西背后,会不会隐藏着精心策划的杀人阴谋?他决定立即找到阿珍。

通过林婉儿提供的线索,沈逸很快找到了阿珍的住处——古镇后山一间破旧的茅屋。茅屋周围杂草丛生,门上贴满了各种符咒,透着一股神秘诡异的气息。沈逸带人冲进茅屋,屋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草药味。阿珍正坐在地上,面前摆放着一个八卦盘和一些蜡烛,看到警察,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很快镇定下来:“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吗?”

“你就是阿珍?你和林婉儿一起策划杀害赵福,对吧?”沈逸直视阿珍,目光如炬。

阿珍矢口否认:“我只是帮人祈福消灾,可没干过杀人的事。”

沈逸环顾茅屋,发现墙上挂着一件染血的衣服,与现场发现的疑似凶手衣服款式相符。他上前一步,拿起衣服:“这怎么解释?”

阿珍脸色苍白,支支吾吾:“这……这是我不小心沾上的鸡血。”

沈逸当然不会相信她的鬼话,继续施压:“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后果自负。”

在证据面前,阿珍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她交代了一切。原来,林婉儿找到她,哭诉父亲的冤仇,求她帮忙复仇。阿珍本是个贪图钱财的神婆,见钱眼开,便答应了下来。她们策划了一个看似“诅咒”的杀人计划,先利用赵福的迷信心理,让他以为自己被恶鬼缠身,惶惶不可终日。然后,在昨夜,她们约赵福到废弃古宅,本想吓唬他一番,逼他忏悔,可没想到赵福奋起反抗,搏斗中,阿珍慌乱之下拿起杀猪刀,刺向赵福,致其死亡。

“那梳妆盒上的血手印和现场的长发是怎么回事?”沈逸问道。

“血手印是我不小心沾上血后按上去的,长发是林婉儿的,我们想营造出女鬼复仇的假象,误导你们调查。”阿珍低下头,不敢直视沈逸。

沈逸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虽然案件看似荒诞,却隐藏着人性的贪婪与仇恨。他将阿珍和林婉儿带回警局,等待她们的将是法律的制裁。

当黎明的曙光再次洒在安宁古镇,沈逸站在镇口,望着恢复往日宁静的街巷,心中深知,在这看似静谧的古镇之下,或许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等待挖掘,而他作为刑警,守护这片土地的安宁,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