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重生要改嫁,疯批权臣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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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生他不如生块叉烧

有人唤她,她自然过去。

只是没想到还没开口,怀里的东西,就被人抢去,献给顾小姐。

“这肯定是景公子送给你的。”她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蠢事,反倒是沾沾自喜,夸赞起来,“如今红梅难寻,他肯定费了一番心思。”

顾冬菱笑的勉强,却不好否认:“是啊,红梅也不错。”

仆人有点为难,下意识看向秦慧因,这梅花真正该送给的人。

她左右为难,最终还是不敢说出实情,只紧紧攥着景公子另外托付给她的那封信,等喊她来的贵人终于让她离开时,绕路去了秦慧因那边,将信悄悄递给她。

秦慧因没收。

她吃着有些腻人的点心充饥,摆手说:“那是给顾小姐的,你可不要认错了人。”

好不容易才把这祸水丢出去,怎么可能再往回揽。

她愣了下,面露难色,为难地说:“景公子说,是给您的。还请您收下吧,不然我不好交代。”

“我看上去很好说话吗?”她眸色略冷,扫视过去。

难不成是因为她保住春归一命,她就觉得她可欺之以方?

但是春归那丫鬟,她可另有用处。

“我没有为难自己成全别人的习惯。”

就这么大点的地方,虽说她是“悄悄”递来,却也被人瞧见。

尤其是刚才还在那讨好顾冬菱,现在却因为对方实在高冷,不理人,才回来用膳的那位。

刚才嘲讽她画虎不成反类犬的那位,如今揣着满肚子怒火,口气更差:“喂,你是不是眼神不太好?顾姑娘在那边。”

说完,她还牢骚一句:“怎么有人认人只看衣服啊。”

“是啊,怎么有人认人只看家世,就差把阿谀奉承四字刻在脸上?”

旁边有人小声笑起来。

都是京城的官家子弟,就算清楚世族庞大,也不会有自己低人一等的错觉。

她上赶着讨好顾冬菱还碰了冷屁股,自然会有人嫌弃她丢人。

只是这话从秦慧因口中说出,让她们不好附和。

索性转移话题,去聊其余的,让气氛热络不少,同时也挡住了老夫人探寻的视线,让她们不至于再争吵一通,惹得老夫人亲自下场。

等用膳结束,他们这群年轻人留梅园赏景作诗,那群官职在身的与刚继承爵位的荣国公高谈阔论。

女宾用膳时那点不愉快,就被这热闹景象轻易压下去。

又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景执明,会为他争风吃醋,倒也有人觉得秦慧因刚才牙尖嘴利的模样实在有趣,主动邀请她一起玩。

秦慧因想着再去和宁王上点眼药,就离开这是非地,于是婉拒了她,约她下次再好好玩。

只是她在找宁王的时候,景执明也在找她,而且是不顾众人反应,直接朝她走来:“……”

他嘴唇翕合,没有把过于亲密的称呼说出口,只将已经被捏皱的信纸再次递上来,当着她的面说:“我从未有什么未婚妻,你应当清楚的。”

“那般低贱卑劣的事,我不屑去做。”

是指分明有未婚妻,却还要勾引别的女子错许终生。

秦慧因后退几步,再次和他拉开距离后,直接朝着不远处的顾冬菱高喊:“顾……”

他并未制止她的举动,只念了个对旁人来说完全陌生的名字:“景永沐。”

秦慧因却如遭雷劈,猛的看向他,冲上去抓住他的衣领,质问他:“你说什么?!”

你还有脸和我提他?

你为什么会知道他。

景永沐,是她前世与景执明婚后恩爱,生下的孩子。

她教他明事理、知得失,将他养到兰芝玉树,才学八斗。

然后他去偏心柳姨娘,说她温柔体贴,从不逼迫他做些不喜欢的事情,任由她被扔去柴房,死于那里。

依她所见,生他不如生块叉烧。

“现在能和我好好聊聊了吗?阿茵,你总是不理人,我很为难的。”

顾冬菱已经走了过来:“秦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关切地询问:“执明哥哥,你还病着,没受伤吧?”

周围没什么外人,她的称呼又变回更热络的那种。

殷切的围在景执明身边,帮他谴责起她的粗鲁。

秦慧因松开手,冷声说:“顾小姐来的正是时候,有功夫谴责别人,不妨看好自己的未婚夫。”

景执明蹙起眉:“顾小姐,我们并不熟,还请不要做这样让人误会的事情。”

“我想,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那秦小姐也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她希望你离她远些,不要再给她徒增无端祸事。”

之前秦慧因遍寻无果的宁王,在景执明找上来后,就直接跟了过来。

为他推轮椅的,正是刚才来给秦慧因送点心的人。

应当是刚才就在附近藏着,想要看热闹才特意不出现。

原以为她对宁王的恶趣味也算有所了解,却还是会为此感到无语。

不过此刻,她还是顺着宁王的话说:“是,因为你的缘故,我最近多了不少麻烦事。”

景执明此刻的表情有些骇人。

秦慧因说话时都提心吊胆,生怕他再语出惊人。

可他只是盯着她与宁王,沉声询问:“我给你带来的麻烦,似乎还不如宁王多?”

宁王当初让她在门口苦等半个时辰,还特意找不少人围观。

那才是真的将她的脸面踩在地上践踏。

景执明不明白她为何这般作践自己,也要逃离他。

宁王摸了摸鼻尖,稍稍有点尴尬的瞥向别处雪梅枝头。

如今他看秦慧因,算青眼相待,当初做的事被提出来,自然有点不好意思。

“我心悦宁王殿下,自是甘之如饴。”

宁王确实对她不够好,但她又不是真想和他谈情说爱。

他利用她、轻贱她。

她何尝不是想要利用,盼他死去,占尽好处?

都不是好东西,何必为这点小事伤怀?又当又立,反倒是得不到任何好处。

宁王愣愣看向她,表情些许微妙。

顷刻间,他就编制好谎言,配合她演戏:“说起来,我与她闹起矛盾,不还是因为你,若非你无端和她传起谣言,我又怎么会恼她?害她吃了那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