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破财符
“我在地坛郊外打到的，打算卖掉半边猪肉，剩下的内脏我想自己留着。”
“好的，称多少是多少。”工作人员欣然同意。
杨卫彪手里提着两只桶，来到了食品站，准备把猎到的野猪卖掉。称重后，他得到了62块6毛2的价钱，留下了半边猪肉，还有猪血和内脏装满了桶，回到了四合院。这一幕，立刻吸引了院子里的人们的目光。于莉和何雨水看到他带回来的猪肉，都露出了惊讶和羡慕的表情。杨卫彪则得意洋洋地讲述着他的狩猎故事。
他把猪杀了，杨卫彪就现场要了两个桶，打算用来装猪血和内脏。
回到家，把半边猪往称上一放，竟然有101斤重，这可是一只大猪。
“同志，你这虽然是野猪，但也按照家猪的价格算，给你62块6毛2。”
食品站按照6毛2一斤的价格给他算，主要是因为里面的骨头会有损耗。
“行，就这个价。但是这两个桶我要带走，还得给我开个票证明一下。”
于是，他留下了半边猪肉，还有半桶猪血和半桶内脏。
等他回到四合院，已经是晚上快八点了。
“快来人啊，杨卫彪拉着半边猪肉回来了。”
“天哪，这肉也太多了，真是发了。”
“卫彪，你这肉是从哪来的，还有内脏，是现杀的吗？”
他一进院子，大家就围了上来，于莉也得到了消息赶了过来，她还在担心今天男人怎么还没回来呢。
“杨哥，你不会是打到野猪了吧。”
何雨水问了一句，她之前见过杨卫彪布置的捕野猪的陷阱。
“没错，今天运气好，打到一只野猪。我拿到食品站卖了一半，赚了六十多块钱。剩下的一半，我就带回来了。”
杨卫彪推着自行车，半边猪肉横放在后车座上。
“这肉真多啊！”
何雨水看着眼谗，但她并不羡慕，因为她不会打猎。
“卫彪，你是在哪打到野猪的，能跟我们说说吗。”
“哟，这猪肉割得真厚，一顿饭怎么吃得完啊。”
转眼间，院子里就聚满了人。
阎埠贵站在人群中，脸色比锅底还黑，他最近的运气背到了家，看看杨卫彪那春风得意的样子，真是人比人得死。
贾东旭的脸色更难看，他身患重病，急需补充营养，可家里连个鸡蛋都掏不出来。
秦淮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心中的悔恨如同潮水般涌动，难以平息。
贾张氏的人影在院子里不见了，不知道又去哪里忙活了。
“卫彪，这猪肉你打算怎么分？”
易中海开口问，但也就是随口一问。
杨卫彪略微思索后说：“这半头猪我也吃不完，腌成腊肉又太多。这样吧，我按照食品站的收购价6毛2，跟大伙换60斤肉票，不过得给我肉票。这不算投机倒把吧，算下来我还亏了呢。”
“这主意不错，你亏本换给我们，这是做好事啊。”
易中海心想，杨卫彪这人情做得很漂亮，这样一来，家家户户都能分到便宜的猪肉，还是野猪肉呢。
“杨卫彪，我要换两斤，挑块肥点的行吗？”
“板油有没有得卖，我想买点回去熬油，炒菜的时候香得很。”
“我要换三斤，最好是屁股上那块最肥的，行不行？”
居民们一蜂窝地涌向了猪肉摊，手里攥着刚领到的肉票，仿佛那是无上的通行证。买上那么一斤猪肉，能省下不少钱呢，还能挑肥拣瘦，关键是，这野猪肉，大家可是头一回听说，都想尝个新鲜。
“有意购买的，都到这边来排队。”杨卫彪大声招呼着，他心里打着算盘，若是能攒到六十斤肉票，他家吃肉时就不会引人注目了。新鲜肉就是比腊肉来得美味，这么做绝对划算。
“雨水，傻柱还没回来吗？”秦淮茹看着别人家都在换肉，心里愈发焦急，她家既没有肉票又没有钱，只能指望着傻柱能帮上忙。
“还没呢，不知道跑哪去了，每天都是深更半夜才回家。”何雨水对秦姐家的事已经兴趣缺缺。
“二大爷，这是您要的三斤肉，全是猪屁股上的肥肉。”杨卫彪刀工了得，手起刀落，换肉的动作麻利得很，于莉在旁边忙着收钱和票。
突然，他抬头看到了阎埠贵，心里暗自嘀咕，两人的关系已经闹僵了，他怎么还敢来换肉？
“给我称一斤板油，两斤肉。”阎埠贵也是看在便宜份上，忍不住也来凑了个热闹。他家六口人，每月的肉票正好用完。
“行啊。”杨卫彪也没多说什么，交易归交易，能收到肉票和钱，对他来说没坏处。
阎埠贵交易完毕，也没多话，拿起肉就走了。
易中海在一旁默默观察，杨卫彪处理起事务来有条不紊。院子里家家户户都换上了新鲜的猪肉，只有许大茂和王老伯两家没参与其中。
杨卫彪手头还剩下四十多斤猪肉，分完后，他随手给了何雨水两斤，这一举动尽显他的慷慨。
“莉莉，明天你回娘家，记得带上些猪肉。”杨卫彪对妻子说道。
随后，他走到何雨水的门前，敲了敲门。
“杨哥，有什么事吗？”
“这有两斤肉，你拿去，不用客气，这是白给的。”
杨卫彪对朋友总是很大方，尤其是对像何雨水这样关系亲近的人。
“谢谢杨哥。”何雨水接过肉，也不推迟。
“早点休息，对了，你吃了吗？要不一起吃点？我还没吃饭呢。”杨卫彪提议道。
何雨水虽然已经吃过，但还是很乐意帮忙，于是她收拾了一下，便过去了。
两人一合计，决定做一道杀猪菜。不久，院子里便弥漫起诱人的菜香，但这次并没有引起别人的嫉妒，因为家家户户都已经有了肉。
阎埠贵家正忙活着熬猪油，打算留着给素菜提味，让炒出来的菜带点荤腥。
而贾家却因为家贫，连猪血都分不到，日子过得愈发艰难。
贾东旭越长越像他母亲贾张氏，那眉眼、那身形，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秦淮茹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带着孩子睡下了。
阎解成心思全在莉身上，熬板油时一个分神，结果锅里的油都熬糊了。
“哎呀，解成，你是怎么看着锅的？这板油都熬成这样了！”
阎埠贵气得直跳脚，刚买的一斤板油就这样报废了。
“爸，我这不是一时走神了吗。”
阎解成心里还惦记着于莉，早就把熬油的事抛到脑后。
“你个没用的东西。”
阎埠贵骂了一通，心里暗自嘀咕，怎么倒霉的总是他。
杨卫彪家炖的杀猪菜已经差不多了，一家人围坐在火炉旁，准备开动。
“卫彪，咱们给聋老太太送一碗过去怎么样？”
于莉想到了那位孤独的老人，心里总觉得该关心一下。
“嗯……”
杨卫彪觉得于莉和原剧里的角色有些不同，但转念一想，于莉年纪还小，才二十岁，还不懂得那些心机。
夜色已深，杨卫彪考虑到聋老太太的身体状况，决定不让她多吃东西。他关切地给年轻的何雨水夹了块肉，雨水对他投去感激的目光。“这肉，你多吃点，你现在长身体呢。”杨卫彪说道。
雨水微笑着说：“谢谢杨哥！”她心里清楚，那天她主动和杨哥说话，是她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杨卫彪又说道：“对了，明天让海棠放学后也来这里，有好吃的，不能光让她看着。”他想到自己那个嘴馋的小姨子，才短短两三天没见，竟然有些想念了。
“好的，没问题。”雨水吃完后，杨卫彪又给她装了一大碗让她带回去，明天早上吃。
收拾完之后，杨卫彪和于莉开始看教育片。于莉好奇地问：“卫彪，是这样看的吗？感觉好奇怪。”
杨卫彪笑着回答：“不奇怪，教育片里都是这么演的。”他教了于莉很多，同时也从她那里学到了不少，两人共同进步。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笃笃！”“谁啊！”“雨水，是我。”何雨水皱了皱眉，稍等了片刻才去开门。
秦淮茹站在门外，焦急地问：“雨水，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吗？傻柱怎么还没回来？”
秦淮茹一直在担心傻柱，她看到雨水端着碗回屋，猜想她一定是去了杨卫彪那里，于是急忙赶来，没有惊动其他人。
“我哥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何雨水轻轻叹了口气，说：“秦姐，我知道你找我哥是为了什么，他手头也紧，明天才发工资。我明白你现在的处境，这有一碗杀猪菜，不过你只能在这儿吃。”
“雨水，真的谢谢你，能让我带点回去吗？”
秦淮茹心里牵挂着家里的孩子，想着如果东旭能多吃点营养，也许就能分担点家务。
“不行，你必须在这儿吃完。”
何雨水看着秦淮茹，心里虽然同情，但规矩就是规矩，她也不能破了。
“好吧。”
秦淮茹轻轻点头，她知道雨水不是那种会盲目迁就的人。
何雨水很大方，把整碗杀猪菜都推到了秦淮茹面前。
“快吃吧，这菜还热乎着呢，杨哥亲手做的。”
“嗯。”
秦淮茹尝了一口粉条，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味道真好，尤其是想到是杨卫彪亲手做的，心里更是不是滋味。
何雨水在一旁看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种事，谁也帮不上忙。
秦淮茹含着泪，把整碗杀猪菜都吃光了，连汤都没剩下。
“雨水，谢谢你。”
“秦姐，你照顾好自己，以后我如果有多的吃的，你就来我屋里。至于我那个傻哥哥，你少坑他点，他的日子也不好过。”
何雨水说到这儿，觉得已经说得够明白了。
秦淮茹默默点头，带着一丝落寞，转身离去。
夜幕降临。
于莉在柔软的棉被中沉睡，杨卫彪套上厚实的外套，踱步到外屋点起一根烟，享受着那份独处的宁静，这就是所谓的贤者时间。他拿起昊天锤，重重敲在符纸上，制作出一张破财运的符咒，目标直指贾张氏。
“哐当！一张破财运符，效果+30，持续对人造成经济损耗。有效期为三十天，每日递减。”
“目标，贾张氏。”
符纸在他手中化为灰烬，杨卫彪决定让贾张氏尝尝破财的滋味，看她还敢再怎么闹。
尤其是今天，贾张氏中午还能拿出钱和票。
清晨。
“卫彪，你再睡会儿，我去煮早餐。”
于莉有些害羞，今天她起晚了。
“一起吧，我也醒了。”
杨卫彪对于莉总是满心疼爱，她才二十岁就跟着自己。
“嗯嗯！”
于莉迅速穿好衣服，又给杨卫彪找出干净的衣裳，然后去打洗脸水。火炉一直保持着微火，水壶里的水刚好热着，方便使用。
就在两人洗漱时，失踪已久的傻柱突然冲入院中。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慌慌张张的。”
杨卫彪看着傻柱焦急的样子，心里暗想，怕是出了什么事。最近院子里怎么这么不安宁？不过转念一想，这源头似乎在自己这里，自己这几张符纸下去，肯定要引起不小的波澜。
“杨哥，我这有点儿事，你那头野猪能匀我两斤肉不？想给对象送过去，下午发工资立刻就还你。”
傻柱确实手头紧，加上最近贾张氏的举报，连饭盒都带不上，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小事一桩，等着吧。”
杨卫彪立刻转身进去，拿出一块肥瘦相间的夹心肉，少说也有两斤多重。
“杨哥，太感谢了，你这人真是太厚道了。”
傻柱匆匆离开，不敢多逗留，生怕秦姐过来把肉要回去。
杨卫彪疑惑地摇摇头，继续洗漱，一边想着锅里还煮着粥，突然发现傻柱又回来了。
“杨哥，出事了，贾张氏半夜摔断了腿，现在住院了。”
傻柱也是被逼无奈，幸好他机智，把肉藏在了大饭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