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在世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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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互相偷家

修炼如此邪异的功法和法宝,自然不能再在人多眼杂的伙计房里修炼了,于是秦观搬进管事房里。

他尝试用那功法驱动法宝,肉瘤竟突然射出如一条锁链般的骨刺,直接刺穿了房中厚厚的桌板,不仅如此,那串骨刺还能随着自己的心意如章鱼触手般灵活运动,速度不比飞剑慢,就是不知道强度如何?

秦观取出一片二十公斤的杠铃片立在墙边测试。

“铮!”

令人难受的金属摩擦声响起,骨刺的尖端快速旋转起来,竟然真的硬生生把将近五厘米的铁片给洞穿。

秦观有些牙酸。

得道宗弟子落下的那把飞剑,千面老祖似乎也没什么兴趣,默认都赐给他了。

秦观一手拿剑,一手拿肉瘤,很有自相矛盾的感觉。

“铮!”

火星跳起,秦观被震的两手发麻,细细往那交接处望去,两边都没有出现任何损伤。

好家伙,这看上去类似骨头的东西,怎么做到与飞剑的强度相当,虽然不排除有自己两手不好发力的原因。

再望向飞剑,剑身如镜,流转着美丽的光华,剑柄雕工繁复、细腻,却不影响整体的流畅性。

帅是真的帅。

可是对不起了,今天开始我只能做个强度党。

毕竟,秦观并不会御剑。

将所有物品都收入账房的储物袋,将储物袋塞进底裤里,虽然有点不舒服,但是很保险。

两个储物空间和现实空间重叠在一起,秦观有些眼花,看来又需要重新熟悉物品的布局了。

而且里面还放着账房的尸体和剩下的血肉,不免觉得更加晦气。

秦观头疼起来,这玩意儿究竟该怎么处理啊?

无奈之下,秦观认真研读起炼尸之法。

……

……

得道宗,思过崖上。

大师姐因为对师弟们照管不足,被关了多日禁闭。

她自然理解师傅的迁怒,毕竟白阳不仅是师傅宠爱有加的徒弟,还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血亲。

因此,师父决定亲自追查白阳师弟的死因,也情有可原。

今日是禁闭的最后一天,正巧已经在外游历多年的一位弟子归来。

这位弟子虽然和大师姐拜入了不同长老的门下,但和大师姐是同一批入宗的弟子,因此当年的关系,甚至要比和自己同门的弟子都要亲密。

可就在几年前,他突然固执己见的要自行下山历练,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甚至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没想到今天,他突然回了宗门。

大师姐向宗门大殿走去,就在主峰下,远远地看到一个弟子挥着手,朝自己喊道:“碧霄,好久不见!”

“王永泽,你还活着呢?”碧霄走近对方,挑起一边眉毛,状似惊讶。

“嘿,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被自己的嘴给毒死?”王永泽也不甘示弱,此时的他,已经换回宗门的衣物,面白无须,一张方脸显得憨厚老实,只有那双眼睛,能看到一丝精明之感,正是王管事的本来面貌。

“以我们现在修为差距,恐怕你永远都看不到我死的那一天了。”

“那到时候,还要麻烦你给我收尸了。”王永泽也不生气,哈哈大笑起来。

碧霄那冰冷的态度竟也有所消融,回以淡淡的微笑。

这一幕,可把路过的弟子们给看呆了,待两人走后,才尴尬的继续做事。

“你这些年到底都在哪?做了什么事?”两人拾级而上,碧霄忍不住发问。

“哼哼,说出来,我怕吓死你!”王永泽故作神秘。

“那你还是别说了。”

“嗯?”

“把我吓死了,以后谁给你收尸?”

王永泽又大笑一阵,然后才终于正色道:“其实我去了魔教做卧底。”

“魔教!”碧霄轻呼,“难道是天机楼?”

王永泽赶紧让碧霄噤声,低声说道:“这件事除了你,我可谁也没说,你也千万别走漏了风声。”

“这些年向我们通风报信的人就是你吗?”

“哼哼,正是不才在下。”王永泽面露得意。

“那你还不快去汇报掌门,派人下山,一举剿灭魔教?”碧霄催促道,加快脚步。

“不可。”王永泽赶紧拦下碧霄,“其实,阻碍魔教行动都算小事,我还身负更重要的任务。”

什么任务比剿灭魔教还重要?

碧霄不解,但她深知王永泽喜欢卖关子的个性,干脆等对方自己说。

见碧霄不问,王永泽就绷不住自顾自说道:“这差事是我师傅秘密交托于我,他说我们门派中恐怕有魔教细作。但连我师父也查不出这细作是谁,所以命我深入魔教调查。”

王永泽说完,见碧霄面上已经没了惊讶之色,而是格外凝重,甚至有些苍白。

“碧霄?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碧霄抿了抿薄唇,稍作纠结,才开口道:“你还不知道,你师父已经死了吗?”

王永泽张了张口,他自然知道碧霄不会开这种玩笑,转身向炼器峰飞去。

……

……

仙家食府。

秦观不仅招了个账房,还多招了个管事的,自己依旧在摸鱼,每日只是认字读写。

他还把账房那些关于天文地理的藏书也都拿了出来,学习关于九州的各种知识,纸张墨水不限量。

正在秦观学累了,在柜台后打瞌睡时。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大摇大摆走了进来,张口就喊:“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

站在外面迎宾的小伙计赶紧跑到秦观身边,附耳道:“这位是当今乾元驸马。”

“啊?”

“咱们这酒楼,来什么大人物都不用惊奇。”那小伙计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得意,但马上又垮下脸来,道:“可这位爷有点麻烦。”

“人呢?”驸马夏海继续叫嚣,一群小伙计根本无法安抚住他。

那新招来的管事虽然算个老油条,但完全不清楚眼前的状况,对这位客人无计可施。

“有什么麻烦?”秦观看着驸马问。

“又不在,罢了。”驸马挥动袖袍道:“给我把闲杂人等屏退,今日这酒楼,本少爷包了。”

“喏,就这样。”小伙计努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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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他一笔不是挺好的?”秦观不解。

“可……他不给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