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太子漫漫追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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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回忆

夏云二人原计划着参加完表姐的婚宴就回京的,可夏云的外祖和外祖母只说许久没见她了便多让二人多呆了些时候。

等二人再回京已是三月后。

“表姐,这京城还真是大啊!”

一席粉色袄裙的江惜月掀开车帘看着诺大的京城感慨道。

淮宁位于南方,还是大立朝的经济中心,在大立已算较大的城邦,可比起京城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月妹妹若是喜欢在京城寻一郎君可好?日后咱们三姐妹还可以互相照应!”

夏玫和夏云两人对视一眼对江惜月调侃说。

“哎呀,玫姐姐!”

“你看你看,表妹害羞喽!”

夏云则拉着江惜月的手笑道。

她去了淮宁整整三月,外祖留她不假,可她自己也想趁此机会彻底忘记萧景初,如今看来效果倒是不错。

到了夏府江惜月先去拜访了老夫人,一同跟着的还有夏云二舅家的表兄江澄元。

“孙儿见过祖母!”

两人一同对夏老夫人行了礼。

“好孩子,快过来让我瞧瞧!”

老夫人招呼了两人到自己跟前来。

夏云的母亲江无念本是淮宁一户商户家的女儿,夏庭松那时任淮宁巡抚与之相爱后来跟他一同来了京城,在生下夏云后不久便病逝了。

而江无念则有两个哥哥,两个哥哥中大哥有一儿一女,二哥只有江惜月一个独女。

江惜月是二哥江无忧的独女,江澄元则是大哥江无愁的长子,前些日子出嫁的是他的长女江惜青。

而此次两人跟着进京一来是拜访姑父一家,二则是为江澄元准备春闱的事。

“这次来了只管住下,吃的用的有什么不够的,只管和大伯母说!”

说话的是夏玫的母亲阮珺颜。

“多谢大伯母关心,一切已是很好了。”

江澄元拱手作揖感谢阮珺颜。

江家是商户在淮宁虽然富庶却没有地位,虽说有夏庭松这个做官的女婿,可到底远在京城做不了什么。

这才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江澄元身上,望着他来日高中江家也好抬起头做人。

为了能更好地参加明年的春闱才会随夏云他们一同来到京城。

“缺什么一定要告诉你大伯母,千万别客气,只当这是自己家。”

夏老夫人对江澄元叮嘱道。

“多谢祖母关心“江澄元回道。

倒是夏云从淮宁回来后变得安静了不少,他们走之前夏庭松认真问了自己女儿才知道簪子的事也是大为震怒,这东西毕竟是妻子留给女儿的遗物也能理解女儿为何无故打人。

只是他觉得就为这夏云就对太子死心怎么也不大可能,再一问又知道了镯子的事,他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

太子殿下既然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还让他女儿当跳梁小丑那么多年,有哪个父亲愿意看女儿受这种委屈?所以他只希望夏云能尽快忘了太子,但见她这么平静他又很担心。

不过见她也没有提起他也不好问,若是反倒让她伤心这他也是不愿意的。

夏庭松也简单交代了几句后,两人算彻底在夏府安顿了下来。

江惜月年纪小爱热闹被安排住在了离街道最近的栖云苑,而江澄元则在最偏远也最安静的瑶山台住了下来。

夏云和夏玫也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

夜已深了,躲在云层中的月亮也探出头来,皎洁的月光洒在窗前的夏云身上,少女只着寝衣月光映射出她婀娜的身姿。

落雪铺好床看见站在窗前的夏云轻呼道:“小姐在干嘛?”

夏云把窗子关上,转身叹了一口气后在梳妆台前坐下,“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罢了。”

落雪替她把长发梳顺,“小姐想到了什么?”

夏云拿过梳子把头发理到前面开始自己梳,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突然就笑了,“没什么,不过是一些无聊的回忆罢了。”

落雪不解侍奉夏云上床后拉下床帘吹灭蜡烛后离开。

夏云躺在床上思绪一下就被拉得很远。

那年她才七岁,被人嘲笑是个有爹生没娘养的,更是将她踹倒在地上用泥巴砸她。

这时候萧景初出现了,替她收拾了那群人之后用手帕将她脸上的污泥擦干净。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么简单,哪怕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也能成为温暖她的理由。

从那以后她就一发不可收拾的迷恋上了太子,即便双方身份悬殊她也没放弃过,她靠着父亲的关系努力讨好皇后讨好他身边的每一个人。

她不允许有其他人靠近他,以确保她是他唯一的人选。

可命运有时候就爱捉弄人,她没想到原来他早就有了心上人,而他的心上人还因为侮辱她母亲被她打了。

看到他站在宋忆宁身前为维护她大骂她是泼妇的时候她害怕极了,但她仍抱有一丝侥幸心理,认为不过因为她是他表妹。

所以她赌气,希望他知道她生气了能来哄哄她。

如果说维护是出于对妹妹的关照,那镯子呢?夏云再也找不到其他理由了,他就是不喜欢她。

她不想再骗自己了,即便没有宋忆宁萧景初也不会喜欢她,若是有心那镯子早是她的了,可偏偏她得不到的就出现在了宋忆宁手上。

在淮宁的这三个月她很努力的想要忘记萧景初,可十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只是她不想要再自欺欺人了。

第二天一早夏云还未起床,落雪打开窗户一看竟下雪了,她赶忙招呼与她同住的秋雨起床看雪。

她打开门片片雪花迎面扑来,秋雨搓搓手说,“今年的雪好像来的格外早。”

夏云也听到了动静忙问落雪怎么了?

“小姐你快出来看,下雪了。”落雪道。

夏云一开门,果然看到了漫天飞舞的大雪,伸出一只手感受雪落在手上的温度。

她刚起床连寝衣都没换,长发散落在胸前,未施粉黛的脸宛如一朵清新的白莲清新又不失艳丽。

这时小丫头进来回报,“小姐小姐,太子殿下来了。”

太子?他来干什么。

“我知道了,你去禀告祖母和父亲就说我病了,恕我不能见客。”

还没等小丫鬟回话只听见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夏小姐得了什么病不能见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