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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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又不安分了

街道门庭若市,一辆马车正在小巷子中穿梭着。

“到了。”

马车停了下来,秋冬扫了眼周围:“那个牙婆就在这。”

顾时矜利索地跳下马车。

此处位置偏僻房屋破旧,和京城相比更像是破旧不起眼的小乡村。

她踏进了屋子:“进去瞧瞧。”

牙婆正在院中嗑瓜子,一名年幼的孩童正在为牙婆揉捏肩膀,孩子瞧上去有些胆怯垂眉低眼。

有人进来,牙婆警惕地起身,视线不断地在她们身上打转转着:“你们是何人?”

顾时矜五官精致的脸庞上凤眼微挑,女声清脆:“我来找人。”

“找人?”

牙婆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手,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敌意:“我这没有你要找的人,这间院子除了我也没别的人,你还是赶紧走吧。”

顾时矜不为所动,继续出声:“你这是不是有个小孩叫萱萱。”

牙婆的心一疙瘩,眼珠子不自觉打转着,眼底流露着慌乱,挥手的动作快了几分:“我这没有叫萱萱的小孩,你们还是上别地找吧。”

牙婆这副模样心虚得很。

她索性坐在了院中的石凳上,态度散漫,肆意地将双手环在胸前:“我既有本事查到你这关押着小孩,也就有本事将这间院子抄了。

你做什么营生我一清二楚,我若想对付你轻而易举,我来你这你大可打开窗说亮话,这样对我们两个都好。”

牙婆神经紧绷,双手踹至袖中,似是在思索是否要如实交代。

为防止被人找到,她隔段时间便会换住所,前段时间她搬到这间院子不久,竟这么快就有人找上来了。

难道是来找茬的?

牙婆并未承认这有孩子存在,赔笑着:“姑娘,您一瞧便是富贵人家,来我这小庙有什么事吗?

我这的确没有您要找的孩子,可能是您有什么误解。”

顾时矜抬了抬眼,纤细的手指轻轻叩击着石桌。

叩击声沉闷,惹得人心慌,牙婆吞咽着口水,脸上写满了紧张。

氛围越发沉重。

她继续出声:“我知道有人花了银子,把一个叫萱萱的孩子塞到你,还说待时机成熟后,便会将孩子带走。

他给了你一百两,让你照顾萱萱的饮食起居,我给你三百两,你把这孩子交给我。”

牙婆瞬间瞪大了眼。

这事天知地知,除了给她银子的男人没人知道,事情又是怎么走漏风声的?

顾时矜掏出了三百两银票放在桌上:“你放心,我是来办事不是来找茬。只要你把那孩子交给我,这银子便是你的,我权当今日没来过。”

“姑娘,不是我不同意,而是我与人约定在先不好失言。”

牙婆的视线时不时转向放在石桌上的银票,有些讪讪道:“做这一行最重要的便是信誉,倘若声誉被毁,我这生意还要如何做下去呀。”

顾时矜不语,继续掏出了两张银票叠在石桌上。

春夏傲慢地瞥向牙婆:“我家姑娘愿意出五百两买一个小丫头,这些银子够卖百来个孩子,也够你下辈子吃穿不愁。”

“这么多银票就买一个小丫头?”牙婆眼冒星光,直勾勾地盯着银票挪不开眼珠子。

一百两和五百两哪个重要,她还是分得清的。

原以为一百两就已经是桩大生意,现在竟来了更大的生意。那小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历,竟如此值钱!

“不肯?”

顾时矜挑眉,袖子轻抬便将银票收回:“那孩子是恩人之女,我想报答恩人,这才想将孩子接走。

既然你不肯那便算了,只能说这孩子命薄与我无缘,以后我也只能多为她祈祷,让她自求多福吧。”

见她起身就要离开,牙婆瞪大了眼,急匆匆拦住她的去路:“姑娘我没说不同意,我就是心里有些忐忑,毕竟花五百两就买一个小丫头,您不觉得亏吗?”

顾时矜厉眼瞥向她,漆黑如墨的瞳孔平静如水:“亏不亏是我的事。”

牙婆忐忑地咬着牙:“我卖!到时候若被人问起,我就说这孩子自己淘气跑走了,晾那人也不敢追责,谁让那人要把孩子放我这,就给了一百两还要我好吃好喝伺候着。”

春秋瞪了眼牙婆:“那还不赶紧带路?”

牙婆麻溜地朝一间屋子踏去,态度恭谨宛若面对财神爷:“姑娘随我来,看在一百两的份上,我将那孩子照顾得可好了,好吃好喝伺候着。”

屋门打开。

一个孩童正坐在屋中,她睁着明亮的大眼,圆润的脸颊带着婴儿肥,穿得干净整洁,相貌倒是有几分像萧媚。

她比席承意还小上两岁,年仅七岁。

在瞧见女童相貌的那刻,顾时矜暗暗握紧了拳,面色转沉。

萧媚比她年长三岁,她嫁入侯府已有五年,掐算时间在她还没遇见席靖修时,萧媚的这双儿女便生下了。

她和席靖修相遇相识就是一场阴谋。

席靖修瞒下此事找上她,就为了能够得到顾家扶持,再顺带为两个孩子找个嫡母作为靠山。

牙婆牵着席萱萱的手,塞了过来,眼神时不时往顾时矜的衣兜瞥去:“人已经给您带来了,那银两……”

顾时矜方才收拾思绪,冲着秋冬使了个眼色,秋冬立即将孩子带走。

直至席萱萱离开屋子,她方才将银票递给牙婆:“孩子我带走了,收了钱就闭上嘴,该说和不该说的都注意点,我来过的事不可对外吐露一个字。

若让我知晓你胡言乱语,就算你在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

在牙婆眼中,她连细枝末节的事都能知晓,定然手握权势,这样的贵人出手又阔绰,自然不能得罪。

想到这,牙婆忙笑着将银两收下:“姑娘放心,我前几日刚换的院子,让我照顾孩子的男人连我住哪都不知道,还是通过别人找上我的,旁人压根找不着我。

就算被发现,看在这五百两银票的份上我定当守口如瓶,不会将姑娘您来过的事道出。”

顾时矜方才收起视线。

哐哐!

一间屋子却在此刻发出了动响。

牙婆脸上的笑容瞬间敛起,锐眼瞥向发出动静的屋子:“又不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