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关于2020休闲大会报道的话语历史分析
语篇历史研究方法（Discourse-historical Approach）是Wodak 和她领导的研究小组进行语篇研究的一种方法。语篇历史研究方法具有鲜明的实践性、对历史背景的敏感性、文本分析的重要性以及研究方法的跨学科性等特征。[2]Wodak重视研究各个行为领域中不同话语和文本之间的关系，以及这些不同行为领域相关联的体裁的各种目的，同时特别关注话语主体使用的话语策略。[3]
（一）历史背景分析
1.世界休闲大会的概念及北京申办过程
世界休闲组织成立于1952年，是一个具有联合国咨询地位的非官方机构，成立至今已有50余年历史。从1988年开始每隔两年分别在全球各地举办世界休闲大会，近年分别在马来西亚吉隆坡、澳大利亚布里斯班、中国杭州、加拿大魁北克市、韩国春川市、意大利里米尼、美国莫比尔等城市举行。世界休闲大会为申办城市提供了一个向本国和国际社会展现社会、文化、经济发展的平台。按照世界休闲组织倡导的理念，世界休闲大会不是一个单纯的会务活动，而是在申办和筹备过程中，充分调动各种社会资源，号召全民广泛参与，通过举办一系列文化、节庆、教育活动，进一步丰富演艺、体育、节庆、体验、购物等旅游产品，逐步树立主办城市休闲旅游新形象的世界休闲领域最具影响力的学术盛会。[4]
2015年1月，国务院批准北京申办世界休闲大会。5月，北京向世界休闲组织提交了申办报告。2015年9月11日，世界休闲组织在青岛宣布，中国北京获得2020年世界休闲大会的举办权。2018年8月31日，在巴西圣保罗举办的第十五届世界休闲大会闭幕式上，2020北京·平谷世界休闲大会执行委员会向世界传递“中国邀约”。北京平谷距离北京市区70公里，距离天津市区110公里，作为连接京津冀各大城市的中心节点，平谷将集中京津冀的休闲客源，利用其独特的区位优势联通休闲市场。
2.北京国际交往中心建设
2010年8月23日，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家副主席习近平在视察北京的时候，提出北京国际化的新思路。他提出北京的“五个之都”建设的目标，包括国际活动聚集之都、世界高端企业总部聚集之都、世界高端人才聚集之都、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之都、和谐宜居之都。这些目标与过去的打造“世界级经济中心城市”等目标明显不同。2014年，习近平总书记视察北京时指出，北京要坚持和强化首都全国政治中心、文化中心、国际交往中心、科技创新重心的核心功能，这为首都城市发展指明了方向。
2017年，北京城市规划正式确定了“四个中心”的城市战略定位。这次北京的国际交往中心建设，区别于过去20多年城市维度的国家化路径，也超越了新中国成立以来首都维度的国际化路径，属于第三维度国际化。与前两种维度相比，其最大的特点在于国际化的动力除了城市发展和国家外交，还增加了国际性的因素，国际主体在其中起到不可或缺的关键作用。未来的北京国际交往中心建设，是“都”与“城”、国际交往中心建设并举的三维建设。[5]在此背景下，作为国际交往中心的北京不断提升服务和保障国家外事工作的能力和水平，保障在京举办的重要外事活动的顺利开展，提升首都的国际城市形象和国际影响力；国际高端要素加速聚集，越来越多的外国机构、国际组织落户北京；越来越多的城市与北京结为国际友好城市；各类国际会议和国际活动在京举办。同时，北京全面提升服务国际交往的软硬件水平，加强城市基础设施建设，优化国际化服务环境。[6]
因此，北京申请并承办世界休闲大会，希望以举办世界休闲大会为契机，建立具有特色的休闲产业链，辐射带动京津冀休闲产业发展，提升整体休闲旅游品质。北京申请举办2020年世界休闲大会，也是积极响应国家建设北京国际交往中心的要求，落实《京津冀协同发展纲要》和《国民旅游休闲纲要（2013—2020年）》的重要举措，有利于发挥核心区位优势，完善区域休闲产业链，将平谷打造成京津冀休闲胜地。可以说，此次大会既为北京提供了一个向世界展示城市魅力的平台，也为加强北京国际交往中心建设提供了契机。从北京国际交往中心话语建设的角度，世界休闲大会也为丰富北京国际交往中心话语提供了契机。
（二）从新闻报道的互语分析和互文分析看结构关系和话语秩序
Ruth Wodak的语篇历史研究方法认为，语篇是语言在机构语境和社团语境运用中体现权力关系和再现意识形态的一种社会实践形式，是彼此相连的同时或先后发生的语言活动，是开放的、相互作用的。同时，参与社会实践的不同“文本”之间也相互作用，揭示社会活动间的关系。因此，通过对语篇间的“互语”和文本间的“互文”进行分析，可以揭示体现在语篇中的各种结构关系和话语秩序。[7]
1.互语分析
互语是指特定语篇中不同体裁、话语或风格的混合和交融。两个有着参与社会实践的共同特征的语篇，它们的共同主题构成了两个语篇联系的基础。
在关于2020年世界休闲大会的报道中，北京国际交往中心城市形象建构语篇的语言活动发生在多个活动领域：世界休闲大会和世界休闲组织介绍领域、2020年北京·平谷世界休闲大会宣传领域、2020年休闲大会筹备动态介绍领域、北京国际交往中心城市形象宣传领域等。与此同时，北京国际交往中心城市形象建构语篇体现在多种语体中，以多种形式出现。
在关于2020年世界休闲大会的报道中，《北京日报》2019年7月1日第3版“要闻·时政”题为《北京·平谷世界休闲大会主会场封顶》的文章中出现了对世界休闲大会的介绍：“世界休闲大会是由世界休闲组织创办的世界休闲领域最具影响力的学术盛会，每两年举办一届。2020年第十六届世界休闲大会将由北京市政府主办，市文化和旅游局与平谷区政府共同承办。平谷区以举办一届成功的世界休闲大会、打造一个‘生态休闲之都’知名品牌、形成一个休闲旅游支柱产业为目标，稳步推进各项筹备工作，并取得了阶段性成果。”在《北京日报》2015年9月12日第1版题为《二〇二〇年世界休闲大会花落平谷》的文章中有：“世界休闲组织（WLO）已有50余年历史，目前是一个全球性的非政府组织，该组织致力于发现和培育各种有利条件，以休闲、娱乐、艺术、旅游、文化、运动、节庆活动为媒介，来提升社会和个人生活品质。世界休闲大会两年举办一次，通过盛会来完善大家的科学知识并体验其内涵，中国杭州曾举办过一次。”这些关于世界休闲大会和世界休闲组织的介绍，隐含着北京举办2020年世界休闲大会对北京国际化城市形象的提升、发展旅游休闲产业具有重要意义。
关于2020年世界休闲大会的报道中，世界休闲大会筹办状况介绍话语有：“金海湖国际会展中心作为2020世界休闲大会主会场，是2020年世界休闲大会的核心建设工程。据悉，世界休闲大会主场馆设计方案为‘石林雅筑’，总建筑面积约6.5万平方米，其中，地上3.7万平方米，地下2.8万平方米。建设完成后，场馆近期将服务2020年世界休闲大会及世界休闲产业博览会，中远期将服务北京市重要会议会展、文化交流活动以及金海湖特色休闲旅游度假小镇建设”；“以会展中心为核心的金海湖小镇将形成金海湖休闲度假产业集群。会展中心北侧正在建设港中旅顶级品牌维景国际大酒店。未来，金海湖小镇将以会展为龙头，形成酒店、餐饮、户外运动和休闲娱乐等现代服务业集群，引领休闲产业发展，成为北京平谷‘休闲新名片’”。[8]这些关于2020休闲大会筹办工作的话语，表明北京平谷筹办此次大会，有利于提高其国际会议服务能力和基础设施规划能力，对未来形成现代服务业集群，引领休闲产业发展，打造北京平谷休闲旅游城市形象具有重要意义。
在关于2020休闲大会的报道中，不论是“世界休闲组织和世界休闲大会介绍话语”还是“世界休闲大会筹办状况介绍话语”，都与“北京国际交往中心”话语一样有着参与社会实践的共同特征，它们都在表明一个主题：通过2020休闲大会，将北京打造为“生态休闲之都”。不同话语间的互语，不仅印证了2020休闲大会的办会理念与世界休闲组织的理念高度契合，而且反映了北京国际交往中心建设的新理念。
2.互文分析
文本是语篇参与社会实践留下的痕迹。Ruth Wodak的语篇历史研究方法认为，这些文本之间的关系同样反映出语篇参与社会实践所固有的网络关系。互文简单来说就是指人们说话时总是引用前人的语句，或者重复已经存在的词语的意义。[9]互文分析和互语分析同样重要，它们揭示了文本在特定情景下选择性地使用话语秩序进行身份和形象建构的方式。
在关于2020休闲大会的报道中，有许多互文的体现，具体内容如下。
《北京日报》2015年9月12日第1版题为《二〇二〇年世界休闲大会花落平谷》的文章中说道：“北京并不只是单纯举办一个大会，而是要借助筹办大会的过程发展休闲产业，提升旅游品质。”
《北京日报》2020年3月14日第5版“北京新闻”专题中题为《世界休闲大会两大“水”项目获批 平谷将添滨水生态廊道》的文章中说：“改造后的北干渠，不仅是世界休闲大会主会场及户外展示区水系景观的重要一环，还将成为平谷区重要的生态修复示范区、林水相融景观园、经济活力促进带。”
在关于2020休闲大会的报道中，无论是大会理念介绍话语中“发展休闲产业，提升旅游品质”，大会筹备工作介绍话语中的“形成现代服务业集群，引领休闲产业发展”，还是“改造后的北干渠产成为重要的生态修复示范区、林水相融景观园、经济活力促进带”，这些文本都通过一些重叠的主题形成互文，从而向公众表明：北京举办2020世界休闲大会的目标是借助此次大会发展休闲产业，改善生态环境，形成现代服务业产业集群，从而打造北京“生态休闲之都”品牌形象。
（三）话语策略分析
1.所指策略
所指策略是指通过把一个人划归为属于自己一方或属于对方来建构和再现社会活动。[10]以下举例说明《北京日报》关于2020年世界休闲大会的新闻报道中所指策略的运用。
《北京日报》2015年9月12日第1版题为《二〇二〇年世界休闲大会花落平谷》的文章指出，北京拟提倡“全域、全季、全民休闲”的休闲发展理念，推进休闲的时间、空间、主体全覆盖。此处，“全域、全季、全民休闲”的休闲发展理念似乎隐含着“非全域、非全季、非全民休闲”的休闲发展理念。
在本篇报道中，谈到准备申办材料过程时，文章引用了北京市旅游发展委员会工作人员的话：“一方面，我们直接和世界休闲组织联系，听取理事们的意见建议；另一方面，北京并不只是单纯举办一个大会，而是要借助筹办大会的过程发展休闲产业，提升旅游品质。”在这句话中，“不只”一词预示着北京在国际交往中心建设新要求下新的发展思路：通过举办国际会议，北京不仅可以打造城市品牌，促进国际交往中心建设，而且可以促进城市建设朝着更优质、更协同的方向发展。[11]
2.谓语指示策略
谓语指示策略是指在谓语成分（包括形容词）中使用有肯定意义或否定意义的修饰语，其目的是对社会活动者赋予正面的褒义或负面的贬义。[12]
例如，《北京日报》2015年9月12日第1版题为《二〇二〇年世界休闲大会花落平谷》的文章指出：“回顾整个申办过程，可以说，北京‘有备而来，载誉而归’。今年1月，国务院批准北京申办世界休闲大会。5月，北京向世界休闲组织提交了《申办报告》。随后，申办团队精心准备陈述材料并进行了多次演练。在最后的陈述和问答环节，来自北京的政府、企业和学术界的代表，陈述了北京举办世界休闲大会的优势，以及普及休闲理念的意义。最终，北京平谷凭借其独特的优势脱颖而出，获得评委的青睐，赢得举办权。”
“有备而来，载誉而归”“精心准备”都通过在谓语中使用含有肯定意义的修饰语“有备”“精心”来说明北京对申办2020年世界休闲大会十分重视，并为此付出很多的努力。这从侧面揭示了北京申办此次世界休闲大会并非偶然，而是北京市为打造“休闲生态之都”城市形象的计划之举，是北京国际交往中心规划的重要战略举措。“北京平谷凭借其独特的优势脱颖而出”中“脱颖而出”更是体现了北京平谷具有独特的区位优势，以及“幸福平谷”的发展战略与世界休闲组织的办会理念高度一致。
3.论辩策略及论辩题目
论辩策略的目的是辩解和质疑主张的真实性以及标准的正确性，所采取的方法有正论和谬论。语篇历史研究方法运用的论辩策略所涉及的论辩题目包括：有用/有利，无用/无利，定义，危险或威胁，羞辱，公正，责任，累赘，财务，事实，数字，法律和权利，历史，文化，滥用等。对这些论辩题目做出肯定或否定的判断，可以达到证实正面和负面描述的论辩目的。通过运用论辩策略，正面和负面的描述被证实。[13]在文章中，主要对关于2020休闲大会新闻报道中的有用辩题进行分析和解读。
有用/有利辩题可以解释为：如果某行为在特定的情况下会是有用或者说有利的，那么该行为就应该被执行。[14]《北京日报》2020年3月14日第5版“北京新闻”中题为《世界休闲大会两大“水”项目获批 平谷将添滨水生态廊道》的文章，多次运用有用辩题。在谈到北京市发改委近日批复的平谷区世界休闲大会供水和水环境治理项目时，文章说：“记者了解到，这两个项目建成后，供水规模将达每天4500立方米，可满足主会场及金海湖镇中心区供水需求，增水增绿工程将把北干渠打造成集引水调蓄、滨水休闲、服务等功能为一体的滨水生态廊道。”该报道通过简述两大“水”项目建成后将实现的多种功能优势，表明两大“水”项目是“有用的”，因此应该被执行，从侧面表明北京市发改委的决策是响应北京国际交往中心建设中生态环境宜居的要求。此外，文章还说，“改造后的北干渠，不仅是世界休闲大会主会场及户外展示区水系景观的重要一环，还将成为平谷区重要的生态修复示范区、林水相融景观园、经济活力促进带”。这里北京市发改委对改造后的北干渠的设想描述，符合城市可持续发展和北京的发展目标——建设国际一流的和谐宜居之都，从而表明了水环境治理项目的有用性。
4.视角化策略
视角化策略的目的是定位讲话者或者作者的观点以及表达参与或距离，所采取的方法有指示成分；直接引语、间接引语或者自由间接引语；引号，语篇标记、小品词；隐喻。[15]运用视角化策略，讲话者可以表达他们对语篇涉及内容的看法。[16]在关于2020年世界休闲大会的新闻报道中，视角化策略得到了广泛运用。
以《北京日报》2015年9月12日第1版题为《二〇二〇年世界休闲大会花落平谷》文章中的几处语句为例。
例1：什么叫作“全域、全季、全民休闲”？北京市旅游委的相关人员解释，所谓全域休闲，强调的是空间上的全覆盖，通过全域打造，改善休闲环境，拓展休闲空间。全季休闲，则是时间维度上的全覆盖。“我们国家地域广阔，南北环境差别较大，通过打造全季休闲，丰富休闲活动。比如夏天可以到庐山避暑，冬天可以去海南度假。”而全民休闲，强调所在区域全体民众既是休闲的主体，也是休闲的客体，全民参与、全民共享。“我们国家，地区之间、居民之间消费能力存在较大差异，通过提倡全民休闲理念，让更多的人有机会有能力参与休闲活动，真正体现出世界休闲组织所有人都能享有休闲权利的宗旨。”
例2：“一方面，我们直接和世界休闲组织联系，听取理事们的意见建议；另一方面，北京并不只是单纯举办一个大会，而是要借助筹办大会的过程发展休闲产业，提升旅游品质。”市旅游委相关负责人表示。
例1中通过间接引用北京市旅游委相关人员的论述，对2020休闲大会的主题“全域、全季、全民休闲”做出解释。例2中，通过引用申办单位——北京市旅游委相关人员的话，阐述了北京市旅游发展委员会和平谷区人民政府针对即将举办的2020休闲大会所做的工作。北京市旅游发展委员会作为2020年世界休闲大会的承办方之一，负责该大会的申办和筹办工作。因此，作为该官方机构的知情人士对该大会所提倡的休闲发展理念和筹办准备工作的具体情况更有话语权。《北京日报》引用北京市旅游委相关人员的话，使得该报道更加具有权威性和真实性。
《北京日报》2019年10月16日第2版“要闻·时政”专栏题为《第三届北京休闲大会本月举办》的文章中说：“第三届中国（北京）休闲大会将于10月25日至26日在平谷区举办，并将全面预演2020年世界休闲大会的模式和策划。昨天，市政府新闻办举行新闻发布会，宣布了这一消息。”
《北京日报》2019年7月1日第3版“要闻·时政”专栏题为《北京·平谷世界休闲大会主会场封顶》的文章，谈到大会主会场仅历时一年就实现了主体结构封顶时，引用了会场建设总工程师的话，“会展中心整体建设以科技办会为宗旨，在钢结构、金属屋幕墙等方面采用了大量新技术和新工艺，也采用了先进的管理手段，全程应用建筑信息模型技术进行安全管理、质量管理和进度管控等。该项目先后通过了‘北京市结构长城杯金质奖’两次验收、‘中国钢结构金奖’的资格评审，同时还获得了‘北京市绿色安全样板工地’奖项”。
《北京日报》2019年10月26日第6版“北京新闻”专栏中题为《和谐融入平谷上宅文化和大桃元素 平谷世界休闲大会吉祥物“桃桃”萌趣亮相》的文章，在谈到吉祥物的设计理念时，具体描述如下：
例3：吉祥物“桃桃”的设计灵感，源自平谷上宅文化陈列馆里一尊长仅3.1厘米的黑色石猴雕刻。“这是陈列馆的镇馆之宝。”北京工业大学艺术设计学院工业设计系主任刘洋介绍，距今约7500年至6000年历史的上宅遗址文化，是北京新石器文化的代表，主要分布于泃河流域，包括北埝头、上宅遗址两处。“吉祥物的造型，既要体现北京、平谷的地域文化特色，也要能表现世界休闲大会轻松愉快、充满活力的一面。”去年9月，刘洋及其团队参与吉祥物征集活动，对平谷上宅遗址文化、金海湖、丫髻山等地进行了两个多月的调研。刘洋介绍：“大桃是平谷地域文化的代表，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含有吉祥寓意。‘猴’与福禄寿禧中的‘禄’相关，寓意也很好。平谷有桃又有上宅石猴，两者结合，浑然天成，和谐吉祥。”
例4：经过一年的调研、策划、设计，刘洋及其团队手绘了百余张造型，最终画出一只灵动、可爱的“桃桃”。“吉祥物的设计，最终要用起来才能深入人心。除了开发它的衍生文创产品，我希望世界休闲大会把它用活，更多地用‘桃桃’来说话。”刘洋说。
例3和例4一方面向公众表达了“桃桃”被确定为2020休闲大会吉祥物的原因，即桃桃的造型既体现了北京、平谷的地域文化特色，也表现了世界休闲大会轻松愉快、充满活力的一面；另一方面表明了大家的期待，即希望世界休闲大会不仅能将吉祥物“桃桃”开发成衍生文创产品，而且能通过“桃桃”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北京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