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1.15.11

路荆在航天实验室的工作仅仅是整合资源，航天实验室走的是跟湍流一样的路，两者有相近的成立时间，近乎完美的互相复刻，。

如果说湍流整合了北边的尖端资源，那航天实验室整合了南边的。因为专攻方向不同，航天实验室更加开放，大部分科研方向以应用为主，类似于“超帆”的项目仅占了极小的一部分。

航天实验室的主体位于地下，依托于溶蚀地貌，混泥土外的空洞在微光下反射着异样的光辉。

“超帆”团队分配了到两间仓库，每间仓库的占地超过2万平。

“是不是常感到自己没有存在感。”一个正常的工作日，全沁出现在路荆身后。

“有点。”

“那看起来中漠的执行力没有想象的高。”

路荆晃晃脑袋，轻声解释，“来到这我才清楚自己不适合走技术，一直以为自己还挺擅长这部分的。”

“接天线？乌台那是穷。”全沁不在意地说。

“有事？”路荆迟疑了下。

“一个新项目，你爸要求的，超帆的另一条路，换句话说，我们不缺钱。”全沁取出一张纸。密密麻麻的文字依附在上面，像秋天水曾展示过的恒星低温区，路荆发呆时总会幻想那是恒星的文字。

“那为什么超帆只批了五百万。”路荆试着结束谈话，全沁过来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航天归航天，盈利归盈利，实验性的项目就是要细水长流，你爸说的。“全沁又一次说得路荆哑口。

文字携带的信息量很大，路杨启用了另一套刚刚通过可行性论证的项目。路荆相信在他抵达航天实验室前，项目可能只有一个技术概念。

标题是电动帆，两者走的是截然不同的道路，路荆觉得电动帆完全是靠天吃饭的技术路线。如果远星活动强烈些，像这些年，可获得的压力能很接近光帆，一旦远星归于平静，为了弥补稀缺的离子，电动帆要张开得更大，而光帆一视同仁，影响不大。

“你们有做多体问题的团队吗？”路荆故作自然地问。

“多体？工作的这些天没呜跟你说？”全沁的回答很真诚，似乎是真得感到了意外。

“说什么？”

“航天实验室的前身是一所数学研究所，他们的第一批成员确立了混沌理论，因为十几年没有收益，发不起工资，所以你爸接手了，条件是支持他们进攻多体运动，湍流也有些涉及。”全沁指了指工装上的标识，“你没关心过那个图标的含义。”

“没有，一团混乱的曲线，半圆。”

“那是我们绘出的双摆曲线。”全沁轻声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