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一派胡言

“一点儿也记不起来了？”

“全然记不得了。”

文川听罢默然。若真是如此，也难怪苏雪口口声声说什么借尸还魂。只不过，卿儿失忆之事已有十年之久，且并不曾对外声张，为何苏雪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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