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产阶级文学尚未存在,我们应该帮他产生。但那办法,却不在我们借了这帮助,将现存的文学驱逐,而在帮助他从昨日的文学中,获得已经创造的较好的果实,战胜这文学。瓦浪斯基和我,都并不将我们称之为“同路人”的作...